右,蓋因後天的影響才是導致最終為人是善或惡的最根本原因。”葉無道彈飛手上殘餘的菸頭,看著橘紅色的光芒在黑夜中劃出一道極為絢爛的弧線,繼而消失在黑暗中,很不出乎意料地答非所問。
“沒有爭論就沒有這群所謂專家教授們的飯碗了,不過至於你所說的那個說法,看似睿智,其實兩不得罪,利用了一個很簡單的左右逢源的道理,說話不說死,只說一半,人家是點到即止,這種說法是一點未到,卻已經收手。”司徒尚軒挑眉,也就這個傢伙敢於這樣明目張膽地無視她的問話,淺淺地回應。
點點頭,葉無道深以為然地道:“話雖然不多,但卻字字珠璣,正解!”
“你很少這麼誇獎人的。”司徒尚軒淡淡道,見到葉無道一副要辯解的樣子,又開口說:“除非你在想什麼鬼點子的時候。”
葉無道啞然而笑,翻轉過身,背靠著欄杆,轉過頭凝視著司徒尚軒,輕笑道:“我在小軒軒的心中就是這麼一個整天腦子裡轉著鬼點子的傢伙?”
“話雖不多,但卻字字珠璣,正解!”司徒尚軒毫不猶豫地用葉無道剛說的話回敬,嘴邊帶出一抹妖氣四溢的微笑。
被將了一軍,葉無道也不感覺尷尬,抹了抹鼻子,仰著頭看著天空,深吸一口氣,喃喃道:“我很多時候都在想,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最後得出了十個字,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其實這十個字也不完全是我自己給自己的評價,我姑姑說我是一個遇人殺人遇鬼殺鬼的狠辣角色。我自己一琢磨,這個評價未免太血腥,於是就給篡改了一番。”
“乍一聽難懂,但仔細深想,卻也的確是這個意思。”司徒尚軒點點頭,淡淡道:“遇人殺人,遇鬼殺鬼那是失憶之前的你,大智,卻不愚。鋒芒而璀璨,然而你自己給出的十個字評價,卻是點在瞭如今的你身上,雖然我不太清楚那三年你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但是現在的你,卻的確當得上大智若愚四個字,然而無論如何,我記憶中的你還是沒有變,一路高歌猛進地用強橫的姿態給你所有的敵人最大的震撼。那個梟雄,在這個塵世舉重若輕,對於這個世界,你的態度用兩個字概括最為恰當,玩弄。”
“玩弄?”似乎覺得有些驚訝,葉無道回味了一遍,眯起了眼睛,驟然抬頭,看著對面一幢高樓之上,輕笑道:“有人來了,不過不知道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的還是敵人?”
兩旁的房間內,兩個人影電射而出,迅疾無比,悍然在三十多層高的高空越過了兩邊的陽臺,近乎飛簷走壁地閃到了葉無道兩人所站的陽臺。瞬間越過將近十米的距離中間相隔一個房間,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如果這一切都在三十多層高的高空進行,那麼就有些駭人聽聞了。
一個男人站在司徒尚軒的身後,不復之前病怏怏的樣子,神情破天荒地有些凝重,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高樓,氣勢含而不發。神榜高手,帝鉉鎩。
旁邊,一個身材高達彪悍,肌肉發達到幾乎非人類的東歐男人站在司徒尚軒的另一側,他赤裸著上半身,肌肉縱橫交錯的上身滿是深深淺淺的傷痕,縱橫交錯,很難想象,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受了這麼多傷之後還活下來。第二名神榜高手,斯康坦丁,一個認為只有戰鬥的時候才是人類最接近上帝信仰的時候,這個男人硬生生挑翻了整個歐洲黑榜。
雖然僅僅是神榜末位的兩位,但是作為全球六十億人類中,挑選出來的十名最終極強者,即便是算上那些不世出的老怪物,誰敢說這兩個人不是強大到令人髮指的組合?
“帝釋天家族的傳人,你就是這樣歡迎你的叔叔的嗎?”一個陰柔的嗓音從黑暗中傳過來,雖然很陰柔,但是卻奇怪地不給給人胭脂氣的感覺,相反,幾乎下意識地,聽到這個聲音的人會就知道能夠發出這種聲音的人一定是一個男人,不為什麼,完全是一種直覺,人為製造的直覺。
“帝釋天從來不會承認一個背叛家族的叛徒存在,揹負著家族的血液,你卻無恥地背棄了家族。”司徒尚軒揮揮手,讓如臨大敵的帝鉉鎩和思康坦丁不要緊張,淡淡道。
“別緊張,這個半妖半人的傢伙就會裝神弄鬼。”葉無道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脖子上有一個很不明顯唇印的思康坦丁,繼而在思康坦丁惱怒的目光中大笑道:“不過思康坦丁被人打擾了和上帝接觸的最佳機會,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打擾大致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嚴重的話甚至一輩子陽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思康坦丁聽著葉無道的話,表情先是惱羞成怒,而後是尷尬,最後則是擔憂。就算不想承認,但是他自己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