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牌子,然後那張桌子到街邊都能夠去當個神棍算命了,保證一騙一個準,沒跑。”葉無道把彩鵲抓到了手裡,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那隻在手心中很溫順,沒有絲毫掙扎的彩鵲,手掌甚至能夠感受到那隻彩鵲並不平緩的心跳,不驚暗歎安倍晴海幻術舉世無雙,這句話果真不錯。
安倍晴海輕輕搖頭,凝視著嘴角笑容冰冷的司徒尚軒,感慨道:“太像了,每一次見到你,我都會產生如同見到你母親的錯覺,只是氣質不同,但是你們真的太想了。”
“你沒有資格提我的母親,更加沒有資格去想她,你不覺得這是你對她的玷汙?”司徒尚軒臉色驟然變冷,原本就冰冷的笑容顯得越發不近人情,司徒尚軒嗓音柔和而不帶絲毫火氣,只是眼中一閃而過的厲芒讓人不寒而慄。
“玷汙?”安倍晴海好像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仰面長笑,指著司徒尚軒,狂放道:“什麼是玷汙?也好,就是玷汙。靜塵死了二十年,這樣的女人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真的是對她的玷汙,只有死,才能夠讓她保持永遠的聖潔。”
“你有什麼資格直呼主母的名字?”司徒尚軒冷笑。
安倍晴海停歇下狂放的笑聲,指著司徒尚軒的帝鉉鎩和斯康坦丁,狂傲道:“我要殺你,他們兩個攔不住。”
“你也活不了。就如同幾年之前那樣,你不信,你可以試試。不過機會只有一次,你要慎重選擇。”司徒尚軒的心情在剎那的起伏之後瞬間恢復平靜,淡淡地看著安倍晴海,在經過之前的憤怒刺激之後,現在的她心境近乎止水,淡淡道。
司徒尚軒的身後,帝鉉鎩和思康坦丁的氣質依舊沉穩如淵,只是達到了一定境界的真正高手才看的出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