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金黃髮色的奧古斯海擁有一張完美的西方男人臉蛋,無論是五官還是身材亦或者對一個男人最為重要的氣質都出類拔萃到讓人歎為觀止的奧古斯海用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一個女人並且隨之吟誦出一首首堪稱經典的古典西方愛情詩歌時,他的魅力幾乎無人能擋。
這一點,看著他身邊此時神魂顛倒的女人就知道了。
納蘭紅豆正想要開口,卻見到了葉無道嘴邊的笑容有一種她很少見到的侵略性,心有靈犀的她不再說話,等著這個男人開始反擊。
“有如樂音和明光,必和琵琶與燈盞並存,心靈彈不出歌唱,假如那精氣已經消沉:沒有歌,只是哀悼,像過一角荒墟的風,像是哀號的波濤為已死的水手敲喪鐘。”葉無道動作和之前奧古斯海親吻他身邊女人手背的動作如出一轍,輕輕地牽起了納蘭紅豆的手背放在唇邊輕吻,眼神,動作,神態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他此時的才華和光耀是曾經的琅琊所不曾擁有的,如果說最大的不同,還是那如同君臨天下的帝王般讓人不容置疑的氣質。
“一吻不悔,兩相凝望,等不及三四承諾兌現,也不要那五六情言默默。七竅玲瓏未曾將我心明言,八種人間酸甜苦辣嚐盡,九種滋味便是此時我心中誠惶。十指相扣。百般不捨,千般恩愛,萬般無奈淚漣漣。萬字千言俱是過往,百種心思十輪轉。九封信封口未曾寄出,八輪圓月我卻對影醞釀孤獨。七律絕句,六道輪迴,五綱倫常斷人性,四筆起落是心字,對影三人邀月舉杯,二人對飲你在天我在地。一生一世,永不言棄。”納蘭紅豆這一首翻版的數字歌讓包括葉無道在內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可不是花瓶哦!”納蘭紅豆伸出手輕輕捋順了被風吹散的髮梢,笑容恬淡。
“誰說你是花瓶?我和他拼命!”葉無道回味著那首數字歌良久才笑道,而此時他已經牽著納蘭紅豆的手坐上雙層巴士。
兩人一上車便受到了奧古斯海玩味的注視,特別是納蘭紅豆,奧古斯海毫不掩飾的感興趣的眼神幾乎讓她無地自容。
“三個人,三首詩,你們兩人聯合起來對付我,雖然是以多欺少,但我輸得無話可說。”奧古斯海微笑道。
雙層巴士內只有四個人,奧古斯海兩人,葉無道兩人。
牽著納蘭紅豆的葉無道隨意掃了奧古斯海一眼,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的葉無道淡淡道:“我習慣坐在上面。”
“雖然我對於坐在哪裡沒有特殊的要求,但我並不喜歡被別人坐在屁股下面。”奧古斯海聳聳肩,同樣拉起了身邊的女人大搖大擺地跟在葉無道身後上二層。
紅豆啊紅豆,你這一手,讓奧古斯海先機盡失,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呢。走在最前面的葉無道笑容邪魅。
第四百八十四章 她不符合我的審美觀
在倫敦,雙層巴士一直都是被作為極其具有特色的一樣交通工具,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倫敦雙層巴士所代表的絕對不僅僅是交通工具那麼簡單,雖然在這個世界上在各個城市中尋找雙層巴士的身影並不困難,但你絕對不會找到像是在倫敦的雙層巴士這樣能夠將現代和古典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的工業產物。
雙層巴士在葉無道上車之後便緩緩朝前開去,葉無道和納蘭紅豆一起坐在二層後方的左邊,二層並沒有遮擋,因此就好像坐在一個巨大的搖籃裡面,葉無道與納蘭紅豆一起感受著雪夜下的倫敦在一種緩慢而均勻的速度中緩緩將自己城市的美麗全部綻放出來。
同樣,奧古斯海和他的女伴坐在另一邊,顯然,氣氛詭異的雙方並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彷彿相互都不認識一樣,葉無道忙著和納蘭紅豆說一些讓她面紅耳赤卿卿我我的情話,另一邊的奧古斯海則用有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之稱的法語對著他身邊的女人說著什麼,看那個女人激動得不能自己的神色,顯然,如果奧古斯海這個時候要求和她進行最親密的接觸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納蘭紅豆很聰明地沒有問坐在對面那個帥氣且不尋常到讓人見過一眼之後就很難忘記的男人是誰,也沒有去追尋琅琊和他之間的關係,她只是嘟起小嘴示意自己受不了琅琊越來越露骨口無遮攔的調戲。
“我記得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來到倫敦這座城市如果不去泰晤士河畔走一走那便是愧對了自己的機票,如果來到泰晤士河畔而不選擇乘坐緩慢而極富有韻味的雙層巴士來感受一下見證整個歐洲從崛起到輝煌過程的倫敦城市恐怕在老去之後會無顏面對自己乾枯的回憶。”葉無道坐在雙層巴士的外側,握著納蘭紅豆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