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街旁燈光閃爍,人流來來往往,在片刻恍惚之後的他恢復了見到奧古斯海之前的寧靜和詩人氣質。
“每一個初次來到倫敦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慨呢,其實我第一次來到倫敦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五顏六色卻並不顯得花哨的雙層巴士也感覺很新奇,不過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景點現象,身處在風景之外的我們會對這樣的風景充滿了憧憬和幻想,交換一下位置,換做是居住在倫敦的人們來看,這雙層巴士只不過是平常所用到最多的一種交通工具,或許有其他的一點記憶在裡面,但卻不會有外人看來得那麼虔誠和神聖。”納蘭紅豆儼然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對葉無道說道,因為下雪的關係街頭的行人們臉上總是能夠見到一些新鮮和欣喜的表情,納蘭紅豆調皮地伸出手指在巴士邊緣淺淺地積起來的一層淺雪上抹開,粉紅的手指上映著積雪美麗讓人心動。
“很多時候看一座城市基本上和看女人差不多,外貌華麗壯觀喧囂固然讓人眼前一亮,然而這種沒有太多根基的繁華卻經歷不起時間的推敲,一旦深入地瞭解過了這座城市之後便很容易產生審美疲勞,沒有底蘊的城市就和沒有氣質的美女一樣讓人久而生厭,所幸無論是我的紅豆還是眼前的倫敦都不屬於這一種行列。”葉無道的笑容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種早就淹沒在了歷史長河中的西方古典職業,遊吟詩人。
實質上只是在一些電影片段或者經典小說中才知道吟遊詩人的納蘭紅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聯想到這四個字,但她真的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還存在這種職業的那話,那麼眼前的琅琊絕對是夠資格的。
滄桑,帥氣,語言生動而富有感情,一字一句彷彿都是一筆一劃濃重的筆墨在周圍人的心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錯,你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優秀。”這個帶著一點低沉磁性的聲音從納蘭紅豆的身後響起,納蘭紅豆轉身,是他,那個擁有金燦燦髮色的男人。
奧古斯海帶著身邊的女人很不客氣地坐在了葉無道前面的位置上,轉過身來的他藉著並不明亮的月光打量著納蘭紅豆的臉龐,便打量便讚歎道:“美麗的小姐,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我想在刻薄的人都沒有辦法在你的身上挑剔出瑕疵來,再小氣的人都不會對於吝嗇讚美的言辭的,你是那麼的完美,因為我很難想像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你這樣完美的女人,擁有絕對美麗的容貌,驚人的才華,哦,我美麗的小姐,請原諒我的無知,因為我真的想象不出來還有什麼美好的東西是上帝所不曾給你的呢?”奧古斯海的笑容彷彿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這種一種渲染性很強的暗示,納蘭紅豆竟然發現黑夜中,這個男人便如同神明一樣璀璨而奪目。
幾乎可以說在很大程度上,這個男人便是和身邊的琅琊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謝謝你對我的誇獎,不過我想對於這樣華美的讚美詞彙這個世界上恐怕除了慕容雪痕之外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之有愧的。”納蘭紅豆微笑道。
“噢,美麗的小姐,在我看來,任何一個女人總是有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特點,我從來不否認慕容雪痕的美麗和完美,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你表達我的愛慕之情。”奧古斯海彷彿沒有見到自己身邊女人黯然的神色,笑容依舊無暇。
納蘭紅豆這一次沒有再回答,而是轉過頭看向了葉無道,聰明的她總是能夠抓住機會把場面的主動權交到自己男人的手裡,而這便是她在她父母失敗的婚姻中吸取到最大的教訓,相比她的母親,她更是一個懂得如何去迎合男人的女人。
“你不知道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去勾引他的女人是非常不明智的舉動嗎?”葉無道大大咧咧地伸出手帶著濃厚的示威意味將納蘭紅豆攬入懷中邪笑道。
“這種不明智的舉動你又不是沒有做過。”顯然,奧古斯海並不吃葉無道的這一套,靠在了座位上面對葉無道的他眼神有著常人看不出來的恍惚。
“讀過聖經沒有?”奧古斯海轉過頭問身邊還在黯然神傷的女人。
那女人雖然黯然,卻不敢在奧古斯海面前表現出來,咬著嘴唇無限委屈地點點頭。
“是什麼事情讓你傷心呢?原諒我剛才的冷落。”奧古斯海伸出手緩緩摩挲著女人柔嫩的臉蛋,滿臉的歉意和疼惜道。這種(“文)角色瞬間(“人)的轉換之快(“書)讓納蘭紅豆有(“屋)些目瞪口呆,難道真的和葉無道剛才說的一樣,這個傢伙是個危險的雙重人格,精神分裂的神經病?
那女人有點受寵若驚,如同小貓一樣地用自己的臉蛋蹭著奧古斯海的手心,僅僅是這樣的動作就已經讓她得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