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層,而沒有人膽敢踩在這位山口組組長的頭上。
閉目養神的筱田建市一身黑色武士服,雙手拄著一把黑色武士刀,閉目養神。
他的臉上,紅藍光芒一身而過,卻足夠讓筱田建市驚醒過來。
睜開眼睛,沒有傳說中高手亮的跟手電筒一樣的精光,也沒有多麼玄奧晦澀的奧妙,有的只是一些末路的蒼涼也世易時移的悲憤。再多一些,就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敲門聲響起。
筱田建市敲了敲武士刀,聲響不大,卻很清晰的傳遞到門口。
門開啟,空曠的房間內,多了一個男人。
“組長,警察來了。星野警長就在樓下,要見您,帶著拘捕令來的。”男人恭敬道“讓他上來”筱田建市平靜到。
“組長!”男人壯膽抬起頭,急切道。“現在形式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樹下斗膽,請求組長暫時躲避。屬下一定為組長盡力拖延時間!”男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大腿,彎腰低頭垂首。
筱田建市嘴角動了動,再瞧一瞧武士刀,套在刀鞘裡的武士刀跟地面撞擊發出清脆和沉悶交雜的詭異聲響,“這是我的命令。”
男人無奈,站起來,彎腰垂首,到退出房間。
筱田建市微微閉上眼睛。
半晌,門開了。
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進房間,中年,面容白淨,乾淨利落。
“筱田建市,我們又見面了!”警銜不低的警察皮笑肉不笑。
“日本帝國就是你這樣的敗類太多才被蛀空了根基,果然沒一個國家沒一個民族都是有叛徒的。”筱田建市不溫不火的睜開眼睛,只是站在門口的警察,其實針對這個警察的刺殺行動已經不下數十次,但令山口組蒙羞的是每一次行動都毫無例外的以失敗告終,這個警察絕對不像是外界所揣測的那樣只是一個擁有福爾摩斯版神探嗅覺的普通警察,他的背後站著一隻很大的黑手。而這隻黑手的目的就是山口組,一個小卒子,如今卻成了能把帥逼宮的殺手鐧,不可謂不諷刺。
“為國家創造一個安全的社會環境,是我們公務員應盡的職責,說敗類,筱田組長你這樣的人才是敗類吧,販毒,經營賭場,走私,販賣人口,走私槍支軍火,什麼犯法你們做什麼,我穿上警服的那一天就發誓要把你們這些人繩之以法!”警察義正詞嚴慷慨激昂道。
筱田建市冷笑,豁然起身,手抓武士刀,身穿武士服,氣勢雄渾。
手放在腰間的手槍上,警察如臨大敵。
“你來抓我?”筱田建市冷笑道。
“是。”警察挺起胸膛,正義凌然。
“什麼理由?”筱田建市笑容更冷。
“我們懷疑你妨礙司法公正,並且掌握了相關證據證明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需要你協助調查,這是協查令。”警察掏出一份蓋了公章的協查令。
“不是越獄罪麼。”筱田建市猖狂大笑。
警察雙目圓瞪,胸口急速起伏,大怒道。“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員被你買通,但肯定有不畏強權的人存在,你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一定!!”“那麼,帶我走吧,我的警察先生。”筱田建市放下武士刀,笑容連鄙夷都不屑鄙夷,一個是因為親手把山口組組長抓進監獄而聲名大造的神探,一個是表面被抓實際上依然逍遙法外的山口組組長,詭異的組合。
第六百四十九章
大廈樓下,看著無數的警車閃耀的紅藍警燈把整個街道都渲染成了兩種交替的顏色,坐在一輛停在街角黑色賓士車內的端木子房端著酒杯,眼神平淡冷清。
一直到看著筱田建市在無數的警察和記者以及民眾的包圍下信補跨出大廈鑽進了一輛警車,然後是無數的警車有秩序地立場以及記者的騷亂追趕,端木子房輕輕嘆了一口氣,手掌覆在身邊的青衣的手上,輕輕的自言自語,“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青衣揉捏著端木子房的肩膀,輕輕問,不是因為她想知道答案,只是順著男人的話而接話。
果然,端木資方沒說原因,遙遙頭。
“戲看完了,我們也走吧。”端木子房淡淡的吩咐。
賓士掉頭,緩緩順著街道的另一頭離開,坐在賓士車內,端木子房頭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而在另一端警車上,被兩個警察包圍在中間的筱田建市猛地察覺到了什麼,轉頭,從後車窗卻只看到了一個淡淡的黑色影子離場,眼神憤怒陰瞢。
“你答應我的,這次出來之後起碼三天內不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