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趴在端木資方的腿上,輕輕的道。
“我會做到的,其實我比你想象的怕死,我還沒有玩夠,怎麼捨得死,山口組啊山口組,果然有幾分本事呢,這幾天我們損失怎麼樣?”端木子房摸著酒杯,輕輕問。
“兩天二十七次暗殺,十三次到酒店門口被攔下,十次殺入酒店,四次殺到房間門口。我們死了五十四個。”青衣平靜道。
“還可以接受。”端木資方撫摩著青衣的黑色頭髮,語氣平靜。
賓士車輕輕停下,街口走來一個黑色男人,神色匆忙,賓士車的車窗放下,黑衣男人俯身朝裡面說了幾句什麼。
“可是吧。”端木子房給了三個字的回答,關上車窗,賓士車離開,黑色男子目送賓士車離開,轉身消失在街道里。
幾分鐘之後,還在街邊緩緩行駛的賓士車身後,那座依稀能夠看見的地標性建築山口武運大廈在連續數聲巨大的爆炸聲中被夷為平地。
無數的黑煙從橘紅色的火光中升騰起來,起初是大廈的基座,然後就是腰中部,最後是上部,在最上面還沒爆炸的時候整座大廈就已經坍塌下來,沉悶震耳欲聾爆炸聲和大廈倒塌的呼嘯聲就像是海嘯一樣衝擊而來,周圍數公里內所以的窗戶被衝擊波衝擊得碎裂開來,無數建築天搖地晃,當人們以為又是地震的時候卻發現武運大廈發生了爆炸,一場足以把整座武運大廈從地圖上抹去的毀滅性爆炸。
爆炸的衝擊波比想象中的要強烈,孫然離開了數公里遠,但賓士車內,端木子房手裡端著的脆弱酒杯還是嘩啦的一聲成了碎片,碎片劃破端木子房的手,鮮紅的血也和紅色的酒液滴在他毫無知覺的腿上,車裡,瀰漫開一股就像,還有一點點淡淡的血腥味。
青衣連忙幫端木子房處理傷口,端木子房卻茫然味覺,好像手被割破的不是他,閉上眼,靠在柔軟的座椅上,輕輕嘆息一聲,“可惜了。”
另一個方向,爆炸同樣影響了大批的警察車隊,這樣一支龐大的車隊註定不可能行駛太快,所以他們的距離要進很多,而且警車的防護液完全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