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這個壞人總是能夠以最輕巧的方式捕捉到她身體的敏感點,撩撥她從不氾濫且只對他一個人展露出來的春情。
“我記得小時候我經常溜到你房間,然後從你房間那個天窗裡面爬出來,坐在屋頂上面看月亮,你總是會偷偷地拿出零食來餵我吃。”葉無道輕笑道。
慕容雪痕仰頭看著葉無道。
葉無道挑挑眉毛,拉著慕容雪痕起身。
“真的要去嗎?”慕容雪痕有點猶豫。
葉無道輕笑一聲,不說話,橫抱起了慕容雪痕,走向樓上。
片刻,別墅二樓的小角窗開啟,葉無道從裡頭鑽了出來,踩在屋頂的琉璃磚瓦上,轉身牽出了慕容雪痕。
兩個人踩在屋頂上,葉無道坐在屋頂上,身邊慕容雪痕按著裙角小心坐下,屈著膝蓋,雙手抱膝,轉頭看著身邊面容輕鬆的男人。
深吸一口氣,葉無道躺在屋頂上,看著斑斕的星空,握住慕容雪痕的手,牽引著她躺在自己身邊,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葉無道轉頭看著身邊那張數十年未曾改變過的容顏,安心笑道,“時間過的很快,但心情似乎一直都沒有變化,現在我們的孩子都跟當初調皮搗蛋的我們差不多大的年紀,此時此刻躺在這裡,卻覺得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依然是你,我依然是我。世界還是當初那個五彩繽紛棒棒糖一樣的世界,糖葫蘆和零花錢就是主旋律了。”
“小時候的你可不會說這樣的話哦,你只會用那些詩集和古典英文去騙女孩子。”慕容雪痕輕聲道,笑容輕緩,溫暖而幸福。
“年少輕狂啊,哈哈。”葉無道大笑道。
“輕點,不要吵醒了般若。”慕容雪痕嗔道。
“怕羞了?”葉無道翻身壓在慕容雪痕身上,感受著身下女人從不張揚卻讓人噴血的曲線,壞笑。
“嗯,壞人。”慕容雪痕媚眼如絲,小別勝新婚。
森林一頭。
龍玥站在草地上,冷淡地看著眼前三個黑衣男人,氣勢彪炳。
三個黑衣男人行動默契,短暫的沉默之後急速衝殺而來。
龍玥紋絲不動,風微揚,一抹血腥味遠遠地飄來。
三個男人從上中下三路分襲來,極擅合擊之術,行動間舉手投足極有默契,單兵作戰未必有多出色,但卻勝在團隊的配合。
龍玥的手輕輕放在腰間村正的刀柄上,紅袍鬼魅如冰霜月華。
“呀!!”三個男人同時以一種怪異的強調大喝,氣勢大盛。
龍玥的眼眸輕輕抬起,批了一聲銀白的月華,冰涼而悽美,修長的手指合攏,握緊刀柄。
三人衝殺而來,轉瞬即至。
龍玥的身體,在即將要觸到的那一瞬,動了。
紅袍,黑髮,銀色的月華,一抹凜冽的刀光,如同這個世界上最驚豔的一抹亮色,周圍的蟲鳴霎時停止,就像是時間都被凝滯,這一抹刀光的弧線,劈開淒涼夜色,劈開冰冷的月華,像從地獄裡衝出的魔怪,邪魅到極致。
那呀的一聲還在耳邊,戰鬥已經結束了。
龍玥背對著三個男人,清淺地講噬飽了鮮血的村正收回,抬起步子,緩緩離開。
第一步。
一個男人倒下。
第二步。
兩個男人倒下。
第三步。
再沒有能夠站著的人。
龍玥離去,黑暗中,獨孤皇琊帶著由衷的玩味出現,輕笑道,“果然不愧是他身邊的女人呢,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柄飛刀急速破空而來,從天而降,插在獨孤皇琊身邊的樹上。
獨孤皇琊苦笑看著樹身上入木三分只剩下一個刀柄留在外的飛刀,苦笑女人果然都是小氣的,閃人消失。
第六百四十二章 分清楚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維也納多瑙河邊,在這樣一座很難讓人緊張起來的城市中像是露天咖啡廳這樣的設施其實是隨處可見的,若有閒情逸致一些,便可以在閒暇的時候坐在河邊的長椅上要一份尋常的咖啡或者飲料,迎著微風很好地消磨一個下午的時光。
在維也納,這個城市這個國度似乎每一個人都帶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優雅氣息,像是說到紳士絕大多數人想到英國,而這些人絕大多數是沒有到過維也納的,試想,一個被資本褻瀆了數百年的國家和一個被音樂薰陶了比數百年更悠久一些時間的國度,誰來的更真實一些?
多瑙河邊,其實多瑙河並不是藍色的,起碼大多數河段並沒有這樣得天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