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美,似乎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地區的人類都會對當地最重要的河流擁有難以割捨的情感,類似母親河這樣的字眼也並不是中國的長江,黃河所獨有的,從印度的恆河到倫敦的泰晤士,多瑙河靜謐得帶些藍色的純澈。
河邊,河流安靜安詳,一側,便是人行道,綠化帶,遮陽傘,三三兩兩的人們或站或走,或閒聊或獨自沉默,總而言之人來人往的街上似乎每個人都被這條靜謐流淌了千年的河流所感染,沒有半點喧囂,安靜而從容,從三歲的孩童到白髮蒼蒼的老人,聲音或清脆響亮或蒼老滄桑,和諧而自然。
一個一頭長髮的女人坐在河邊,手邊是一杯不曾碰過的咖啡。
女人帶著誇張的墨鏡,純黑色,造型獨特卻極襯她的氣質,嘴唇抿緊,似乎天生就是一個並不習慣與人長談或者談笑風生的女人,氣質冷冽。
極美,也極冷。
這樣的女人,對於一些習慣於在花叢中流連忘返的男人來說自然是極其具有挑戰性的,只是這個女人的身後站著一個身高起碼在兩米身材魁梧得跟坦克有的一拼的大漢,能裝進兩個成年男人的西裝被撐得鼓鼓囊囊,墨鏡,一絲不苟的北歐血統,冷酷而強悍,擺明了老子是保鏢你丫狗眼放亮點的囂張氣焰,有這麼一個門神在,打算把內心的企圖變成實踐的人再精蟲上腦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無論外人如何驚豔也無論身後不像人類的保鏢如何跟自己勾成一副美女野獸畫面的詭譎,女人始終如一地安靜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手邊的咖啡依然碰也不去碰,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過,望著眼前靜謐流淌的多瑙河,時間流逝,咖啡不再溫熱,從最開始的旋轉晃動到平靜最後熱氣也不再升騰,女人的嘴角似乎柔和些許。
遠遠地,開來了一輛車,沉穩低調。
到了露天咖啡廳前,車停下,從上頭下來一個男人,優雅而迷人,舉手投足,難以言喻的貴氣逼人而來,一看便知出身不凡,但卻不至於給人太過冷漠生硬的感覺,有這樣一種紳士氣度,即便是對你微笑也能讓你感受到其中清晰而不可逾越的距離感,這個男人,便是如此的。
他叫獨孤皇琊,一個這個世界上最純粹紳士血統的男人。
獨孤皇琊走到女人的對面坐下,女人身後的猩猩保鏢手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