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經漸漸脫離了他的控制。
一直到晚上八點,摔了三個手機的拓本潤日這才見到從外面回到的清淺紀香。
“你去哪裡了!”拓本潤日一見到清淺紀香便猛然察覺到了些什麼,不同,與往日的不同,雖然還是自己的母親還是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容顏但卻給人一種極為怪異的不同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經過了一場極高強度盤腸大戰之後的女人才會散發出來的嫵媚感。
這個忽如起來的念頭讓拓本潤日幾乎要爆炸了。但他還是強忍著憤怒勉強控制自己的情緒道。
“放肆!”清淺紀香輕呵一聲,擺手斥退了大廳內正在服侍的僕人看也不看拓本潤日一眼,喝道:“這也是你管的?”
“母親!”拓本潤日大吼一聲,臉色因為憤怒和激動有些發紅,感覺精神幾乎要崩潰的拓本潤日眼中的怨毒機會凝成實質,他咬牙道:“請問母親去了哪裡!”
原本剛坐下的清淺紀香豁然起身,盯著自己的兒子,冷笑一聲,轉身淡淡道:“怎麼早沒發現你的膽子這麼大?你忘了是誰從小教導你讓你有了和你哥哥抗衡的資本?”
“我只想要問一句,母親你究竟去了哪裡!”拓本潤日此時除去這個問題之外根本不想理會其他,緊緊跟上的他攔在清淺紀香面前,看著眼前如同綻放鮮花般滋潤的母親,他心如刀絞,嫉妒和憤怒幾乎要讓他的理智崩潰掉。
“啪!!”回答拓本潤日的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拓本潤日的腦袋側甩,嘴角微微滲出血漬,可想而知這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大。
“不要看你不該看的地方。”清淺紀香收攏了一下外套,冰冷道。
拓本潤日緩緩轉過頭,盯著清淺紀香。
“我去和葉無道上床了,怎麼樣?你再畜生,敢動我嗎?你不敢!別忘了,你是我生下來的,我會不瞭解你嗎?否則你就試試,我是被葉無道碰過的女人,你敢動一根毫毛?”清淺紀香扔下一句話之後帶著徹骨的冰冷嘲諷和拓本潤日擦肩而過,摔門而去。
停留在大廳內良久的拓本潤日面色潮紅,胸口急劇起伏,最後仰面狂吼一聲的他一腳踢翻了擺設在大廳一側來自於中國明代皇宮的青瓷玉琉瓶,接下來,大廳內價值絕對超過數百萬人民幣的裝飾遭到了無妄之災。
第六百零一章 博弈大局
清淺紀香打著什麼樣的注意,雖然目前還不明朗但決然不會是什麼好水,不過包藏禍心也罷來意不善也無所謂,對於葉無道而言清淺紀香這樣一個女人的出現恰好填補了他在日本,在豐臣家和拓本家族之間的一塊空白,更何況,能夠駕馭這樣充滿著危險和刺激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件令男人著迷的事情呢。
一切都歸於平靜,在一聲清淡的關門聲之後,清淺紀香妖嬈成熟的身姿離開了房間,和進門時是被葉無道抱進門的不同,出門時清淺紀香的表現幾乎無懈可擊,依然是那樣的高貴,充滿一種從真正的豪門家族裡女人出來才有的華麗氣質,當然,只有躺在床上的葉無道才清楚這個女人在床上的奔放和狂野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夠承受得了的。
床上,一片理所當然的凌亂,雖然算不上狼藉但卻也充滿了一種男女瘋狂之後的痕跡,隨意地用一張薄薄的被單蓋在身上,葉無道點燃一支菸,房間內充滿了淫靡曖昧的氣息被煙味沖淡不少。
微微眯起眼睛,葉無道的雙眼在黑暗中閃爍著幽深的光芒,眼角一抹在清淺紀香轉身離開時也沒有被發現的狡猾和深意到現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抹極其殘酷的陰暗笑意,葉無道的心中已經勾勒出來一個初步的計劃雛形,現在需要的就是透過一步一步的布子來將心中的計劃逐漸完善,或許,拓本家族之前埋下的兩顆棋子在這一次之後都能夠拋棄了。
對於葉無道而言,無論女人還是男人固然都有野心,但相對而言女人的野心就要小的許多,男人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地位,天下,而女人,有時候可能很簡單,簡單到興許只是出於對仇恨的報復,例如清淺紀香這樣的女人,這樣的人,只要能夠復仇她幾乎願意付出一切,最難駕馭的是這種隨時可能為了復仇出賣一切的女人但最好駕馭的恰恰也是她們,因為她不會愚蠢地窺探除去復仇之外的東西。
一支菸到了盡頭,敲門聲響起。
葉無道微微眯起眼睛,沒有起身的意思,將菸頭滅在床頭的菸灰缸中,淡淡道:“進來。”
門外,是拓本道哉。
此時的拓本道哉臉上再也找不到絲毫憤怒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