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在暗我在明,被動挨打從來就不是葉無道的性格,在葉無道看來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完美的防禦更何況是瞬息萬變的商業圈子,商業玩的是什麼?是謀略,是城府,更是人心。
人心最大的不變就是善變,這一點,葉無道從來就深以為然。
目前之所以選擇按兵不動,看似被動下實質上葉無道卻掌握了一張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他心中已經大致估算出這個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傢伙是誰,當對方滿以為自己身處暗中便可以高枕無憂時,在葉無道的眼裡他只不過是一直一葉障目的小丑。
掛了電話之後,葉無道察覺到計程車司機將車子開到了狹窄的小巷子裡,從後視鏡能夠清晰地看見不安的司機不斷地用眼神瞟後視鏡觀察葉無道。
嘴角的笑容冰冷,葉無道不動聲色。
車子駛入無人的昏暗小巷中之後不久便猛然剎車,而相貌老實的司機轉過身來用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小刀指著葉無道,顯然,這司機做這一行的時間並不久,能夠清晰地看的出來他臉上緊張情緒的司機整隻手都在不停地顫抖,瞪大了眼睛盯著葉無道,司機用日語兇惡道:“馬上把你的錢拿出來!”
葉無道原本還以為是日本哪個憎惡自己的組織派遣出來的低階殺手來找死,但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遇上攔路搶劫這麼一檔子的事情。
摸了摸鼻子的葉無道無辜道:“我沒錢。”
純正的日語。
兇惡的司機在經過了起初的緊張之後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手也不抖了說話也利索了許多,冷笑一聲的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放在葉無道的包,另一隻拿著小刀的手指著葉無道。
“我只想要錢,我不想要傷害任何人!所以請你配合,否則的話我會做出我們都不願意見到的事情!”司機抓住了那隻包的手正要收回他卻發現自己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將手收回來,他的手上,葉無道的手正抓住他的手腕。
風輕雲淡,卻重如泰山。
這是中年司機腦海中唯一能夠想到的詞語。
“你的運氣很差。”葉無道淡淡道,說完五指用力握緊的他輕易捏碎了司機的手腕。
司機的慘叫聲撕心裂肺,沒有想到搶劫不成反被劫的司機額頭滿是冷汗,另一隻手上的刀下意識地向葉無道身上捅去。
面對這種毫無殺傷力的攻擊葉無道實在連提起精神的興趣都欠奉,抓住了男人在他眼中緩慢無比破綻百出的手腕之後狠狠砸在旁邊的車窗玻璃上,一身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司機的第二聲慘叫傳來,他手上的小刀應聲落地。
雙手被廢,這個司機以後想要握方向盤恐怕是天方夜譚了。
“八嘎!”陷入了巨大痛苦的司機清楚今天恐怕是栽了,額頭因為疼痛而冒出冷汗的他咬牙擠出兩個字。
葉無道的眼神煞時冰冷。
但凡是中國人,對這兩個音節恐怕都不會陌生。
幾乎所有有關於日本人題材的影視劇中都會有兩個音節的出現,很大程度上,這兩個音節對於中國人而言已經不是一種和漢語不相同的語言僅此而已。
原本打算就此離開的葉無道抓住男人的手腕抄起落在旁邊的小刀狠狠一刀刺入男人的手掌,鋒利的小刀穿透了男人的手掌狠狠釘在計程車的座椅上。
鮮血飆射。
男人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解決完了這一切之後葉無道開啟車門走出這輛被血腥味瀰漫的計程車,然而離開巷子。
黑暗中,血紅色的大紅袍一閃而逝,在計程車內的司機永遠失去了呼吸。
藤田酒店是附近唯一上得了檔次的大酒店,而此時,藤田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死兔子!都是你都是你!笨蛋!笨蛋!要不是你笨兮兮的我們也不會被那個傢伙給騙了回來!氣死我了!”丫頭一隻手叉著小蠻腰另一隻手伸出一根青蔥般的食指指著委屈地坐在沙發上耷拉著腦袋的小兔子一個勁地埋怨。
“是你自己說那隻青蛙必須要跳出去的。”小兔子無限委屈地咕噥。
“你說什麼?”耳朵極其敏銳的小丫頭揪住了小兔子的耳朵大發雌威,不懷好意地冷笑。
“痛,痛……我什麼都沒說……”小兔子兩隻手抱著丫頭的,疼得齜牙咧嘴的他連忙求饒。
“哼!我懷疑那三隻青蛙根本就不可能調換位置的!那個遊戲一定沒有破解的方法!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被騙回來了!是那個傢伙!太狡猾了,竟然欺負本小姐天真善良無邪可愛拿一個根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