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揭開的迷局來騙我!”小丫頭恨恨地放開了小兔子,估計也知道在怎麼抱怨都於事無補,滿臉苦大仇深的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隻細嫩的小手撐在臉蛋上,忽然輕輕嘆息了一聲。
“小兔子,你說他現在在幹什麼?他為什麼非要讓我們回來呢?”小兔子從來都沒有在師姐的臉上見到過這樣憂愁的神色,實質上在小兔子心目中永遠都沒心沒肺的師姐彷彿從來就和一些負面情緒無緣的,就算是有,那也是在蹂躪他之前,蹂躪過之後就是滿臉猖狂的大笑……“師姐。”小兔子忐忑不安地喊了一聲。
“幹嘛?”丫頭一扭頭就換上了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這才是你。”小兔子送了一口氣。
正當大怒的丫頭揚起手打算教訓教訓在她眼中下山之後越來越皮癢的小兔子時,敲門聲卻響起來了。
丫頭歡呼一聲,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繼而出現在門口。
小兔子目瞪口呆地看著丫頭超乎尋常的速度,最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咕噥道:“真不知道剛才是誰還在那裡詛咒以後見面要好好地報仇的,現在人家一來就樂成這樣。”
丫頭轉頭惡狠狠地瞪了小兔子一眼,繼而笑嘻嘻地開啟門。
果然,正是那個卑鄙無恥狡詐的傢伙一臉溫暖笑意的站在門口。
一天之前的埋怨,剛才的興奮,此時此刻全都化成了一腔的複雜,期期艾艾地站在門口,如同低眉順眼的小媳婦一般,丫頭擋在門口抵著小腦袋手指一個勁地攪著衣角。
葉無道見到一臉單純的丫頭氣勢洶洶的跑來開門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轟炸的準備,只是這個丫頭突如其來的幽怨到是大大的出乎了葉無道的意料之外。
原本近乎視死如歸的心情溫暖下來,伸出手摸了摸丫頭的腦袋,葉無道微笑道:“怎麼了?平時的話癆子現在怎麼安靜下來了?”
丫頭滿臉通紅地做出兇惡姿態,兇巴巴道:“什麼叫做話癆子?你給老孃進來!”說完便很是瀟灑地轉身拂袖而去。
葉無道摸了摸鼻子,走進房間順便把門給帶上。
剛關上門,丫頭的身體就猛然衝了上來,雙手死死地鉗住葉無道手臂上的肉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此時此刻,除了配合之外葉無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見到葉無道臉上惟妙惟肖的痛苦表情,原本就對葉無道狠不下心來的丫頭馬上就放開了手,剛要說什麼的她臉色大變,湊近葉無道的身邊嗅了嗅。
葉無道後退一步,輕笑道:“屬狗的?”
“你不用裝了,你受了傷,很重的傷!”丫頭皺起眉頭,小臉上沒有了嬉笑和兇巴巴表情的她格外有一番出塵的氣質。
葉無道聳聳肩,見到站在客廳裡的小兔子,微笑道:“怎麼樣,住在這裡還習慣不習慣?”
“別顧左右而言他!”丫頭一把抓住了葉無道的手腕,深深皺眉的她轉過頭來對小兔子沒好氣道:“你看病比我厲害,快來!”
小兔子點點頭,跑過來給葉無道把了把脈,驚異地忘了葉無道一眼,小兔子半天憋出一句話:“氣血陰損很厲害,如果判斷沒錯的話,你應該受了很嚴重的外傷,雖然強橫的身體素質讓你外表如正常人無異但問題還是存在的,未免以後留下後遺症,最好還是修養一段時間。”
“難怪把我們從倫敦騙回來,原來你就是和別人打架去了?怕我們拖後腿?”丫頭雖然對小兔子一直都很不屑但是在醫術方面她還是甘拜下風的,在小兔子下了論斷之後加上自己心中之前朦朧的感覺,丫頭立馬就老大不樂意地嘟起嘴,滿臉委屈幽怨地盯著葉無道。
被丫頭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葉無道苦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會帶你們去倫敦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見到一些現在還不該接觸的人。”
丫頭聞言還想說什麼,但見到葉無道望來的眼神,卻忽然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不凌厲,不兇,甚至很溫和,溫和的邊角有一抹極力隱藏的疲憊,興許正是這發自心底的溫和還有那讓人心顫的疲憊讓丫頭再也不忍心追問什麼,千言萬語最後變成了一個字:“哦。”
“怎麼樣,我給你們的那個遊戲玩出來沒有?”葉無道坐在沙發上,並不想繼續這個壓抑話題的他巧妙地轉移話題道。
“那個遊戲根本就沒有通關的可能!”丫頭負氣地哼了一聲,不滿道。
旁邊的小兔子聞言大點其頭,滿臉深以為然的表情。
“那個遊戲在我七歲的時候用兩分鐘通關了,你信不信?”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