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本潤日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感覺身上無形的壓力枷鎖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他不禁地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膽敢挑釁葉無道的他此時此刻格外恭順,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隨後,拓本道哉坐在旁邊。
“既然你們來了,開門見山地說吧,我懶得和你們兜圈子。”葉無道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這個暗示性極強的動作絲毫沒有任何掩飾,抬起頭掃了坐在對面忐忑的兩人一眼,葉無道微微皺眉,繼續道:“我不管你們兩個人之間怎麼廝殺怎麼爭鬥,我不會插手,你們最擔心的無非就是我插手站在你們某一個人身邊,你們可以放心,我會保持中立,要知道,這個社會從來就是適者生存的社會,而且,太子黨從來都只和最強者合作,失敗者是沒有資格得到太子黨友誼的。”
葉無道的話很直接,直接到有些另兩人呼吸困難,但卻是實話,大實話。
拓本潤日吞了一口唾沫,佔據著絕對優勢的他在聽到這番話之後無疑是極為興奮的。
拓本道哉臉色陰沉,眼中光芒閃爍不定。
葉無道站起身來,也不看兩人只是朝門口走去,淡淡道:“我需要日本政府還有媒體從現在起閉嘴,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辦。”
第五百三十八章 林氏子孫
丈夫生世,欲與一代豪傑爭品色,宜安於東南;欲與千古豪傑爭品色,宜在於西北。
與婉轉的江南相比,北方從來就是崢嶸而豪傑輩出的地方。
鷹擊北方,北方不懂南方的小橋流水顧盼流連,南方又何嘗明白得北方豪爽漢子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暢快。
在恢弘紫禁城,炎黃俱樂部。
現在北京但凡是有資格接觸到這個圈子的人們都習慣於用新炎黃稱呼這個短暫崛起但卻以極為強橫的姿態橫掃之前京城四大俱樂部的新興俱樂部,在北京混了有些年頭的人們大多都清楚數十年之前,北京也是有一家炎黃俱樂部的,一樣的不可一世一樣的囂張跋扈,但是那座俱樂部滅亡的速度卻比它令人稱道的崛起速度還要快一般,只能夠遊走在這個圈子邊緣的一些人只是覺得,一夜之間,恍如隔世一般的,那座曾經名滿京城在天子腳下紅極一時的俱樂部就此煙消雲散了。
從此,在除去在老北京們口中相傳曾經輝煌的故事之外,人們便很少提及這個名字了。
現在,炎黃俱樂部又一次出現了。
只是選址不同了,經營的人不一樣了,當年加入第一個炎黃俱樂部的第一批會員大多都已經垂垂老矣,甚至於有些已經早逝,現在加入新炎黃俱樂部的這些人,卻正當年少。
彷彿除去名字之外,這兩傢俱樂部是沒有什麼聯絡的,只有真正身處於這個屹立於北京眾多圈子的核心地位的人才明白,一前一後,兩家炎黃俱樂部,其實是一樣的血脈,唯一不同的是,前一家炎黃俱樂部的主人叫葉正凌,後一家炎黃俱樂部的主人名字叫葉無道。
老一輩的繁華落幕,新生的力量終究在擁有尊貴血統的王帶領下重新登上歷史的舞臺,你方唱罷我登場,沒資格上臺的,總能在臺下找一個位置看別人是如何不可一世。
炎黃俱樂部大廈座落於長安街最繁華的地段,能夠在這條國慶閱兵的主行大道,橫亙天安門的華夏第一街上並不是有錢就可以佔據一席之地的,在浸潤了千年皇權的北京,銅臭味終究還是被人看輕一等。
炎黃俱樂部大廈,整座大廈正面由上而下寫著炎黃俱樂部五個燙金大字,而近些年來這座大廈也逐漸成為京城人們眼中一道別樣的風景線,起初有很多人不屑,習慣了中庸和蟄伏的他們認為在背景如此的張揚跋扈肯定是沒有太好的下場的,但隨著時間流失,許許多多曾經紅極一時的勢力垮臺也有許許多多新興的勢力在永遠都不會冷清的北京崛起,然而這座大廈卻始終屹立在長安街最繁華的地段。至於那些曾經看不起這座大廈的人,此時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只能仰起頭帶著由衷的虔誠仰望炎黃俱樂部這五個燙金大字。
在炎黃大廈的最高層,金色大廳。
諸葛琅駿站在金色大廳側面的休息室內俯視北京的街道,雙手抱胸,身後,站著的是令所有人都會驚訝的人,柳淺靜。
“如果說上海是一座需要俯視才能夠令男人感受到君臨天下的城市,那麼北京呢?”諸葛琅駿站在窗前,眺望極遠處隱約可見的是天安門,視野最下,被踩在腳下的便是來來往往車水馬龍的長安街。
“北京從來都需要仰視。在皇城牆根下長大的老北京人即便是再落魄但看外來人總是帶著一些天生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