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點了點葉無道的鼻子,說:“你從小就這樣,老是冒出一些乖戾的言辭來,難怪你爺爺總是說你敗絮其外。”
葉無道笑而不語,只是放在楊寧素大腿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楊寧素自然能夠很敏感地發現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並沒有如同普通女人一樣大呼小叫的,輕輕地喘息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有了闊別數月的那種讓她害羞的需要,看著眼前的壞蛋,楊寧素咬著嘴唇,面紅耳赤地輕輕咬著葉無道的耳垂,說出一句讓葉無道當場噴血的話:“無道,我要。”
一個男人最希望聽到女人說的話無非就是我要,而一個男人最怕一個女人說的話則必然就是,我還要。
當葉無道揹著楊寧素回到楊寧素在北京的公寓的時候,一關上門,連個人就瘋狂地開始接吻,似乎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兩人唇舌死死地糾纏著,是慾望,是愛情,還是思念。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倒在沙發上,楊寧素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噓噓地喘著氣,輕輕咬著下唇,一種強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歸屬感幾乎讓她昏厥。如同身上男人的味道,深刻而悠遠。
並沒有如同初哥一樣瘋狂地佔著眼前的女人的便宜,葉無道早就已經把慾望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站起身來,葉無道轉身走向壁櫥。
不要懷疑楊寧素的品味和格調,當別的小資還在談論歐洲表現主義和印象主義之間的優勝劣勢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完成了對後現代主義的系統的認識和學習,挑選出一品包裝精緻的皇家禮炮,倒出兩杯之後輕輕旋開了影響,熟悉的The Day dream悠揚而唯美。
走到楊寧素面前,葉無道遞出一杯紅酒,看著端莊典雅的楊寧素,輕聲道:“紅酒有助於調節氣氛,更加重要的是紅酒內含有能夠增加慾望的成分,雖然很微量,但是卻恰到好處的點到即止,就如同這昏暗主調色的燈光,曖昧,溫香。之所以很多處女都是在燭光晚餐夜上消失的,紅酒和燭光這兩對狼狽為奸的搭檔可謂功不可沒。”
接過葉無道遞過來的紅酒,楊寧素輕輕抿了一口,或許是因為葉無道的話,或許是心理作用,感覺這杯紅酒入了口,格外地潤滑。
“那麼男人呢?是不是男人看到了女人,就不需要任何藉助就自然而然地能夠進入狀態?”看著彎腰,左手放在後腰,右手前伸,腰微彎,做出完美邀請姿勢的葉無道,楊寧素雍容爾雅地吧自己的手放在男人的右手上,配合默契地旋轉,不大的大廳,成為了一個小型的舞池。
早在五歲就開始系統訓練包括拉丁,倫巴,乃至踢踏舞,甚至於英國皇家舞曲的葉無道的舞技自然不需多說,而作為他的啟蒙老師,楊寧素的舞技更加是無懈可擊,就如同最唯美的視覺享受,葉無道牽著楊寧素得手,笑道:“那是天性。正如求偶一樣,永遠都是雄性主動,你見過幾個雌性會漫山遍野地找雄交配的?”
“煞風景。”楊寧素捏了捏葉無道的鼻子,嬌笑。
葉無道緩緩停下舞步,伸出雙手,把楊寧素抱進懷裡,沒有慾望的成分,緊緊相擁。
葉無道的臉上佈滿疲倦。
男人在外固然可以頂天立地,回到家裡,回到親人身邊,總會露出倦怠,因為那裡才是他們心中真正的歸屬,在自己的父母長輩面前,永遠都不需要掩飾和做作,因為無論是誰,總需要一個卸下包袱的地方。
抱著葉無道,楊寧素輕聲說:“累了,就睡吧。無道,小姨知道你的累,知道你的苦,小姨知道,一直都知道。”
外篇(5)韓韻篇
除去韓點將,中國教育界無人可用。這句話雖然不乏其空談和誇張,但是這句看似玩笑之語,實際卻出自當年中央某元老的話卻十足地點出了韓點將這三個字對中國教育界的分量,卻也正是因此,韓點將一生剛正不阿,向來不賣誰的面子,在波濤洶湧的共和國政治權利中心大半輩子,卻從來沒有哪盆水潑到韓老身上的,這不但出自於韓老的老師季大師的保護以及中央元老的暗中護駕,韓點將本身的一身錚骨也是起到重要作用的。
這位共和國教育部一部之長的家內,韓韻正在向父親討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爸,聽說中央打算在全國範圍內搞幾個試點學校試行新的教育大綱和教學模式改革?”韓韻拿過一個蘋果用小刀削皮,一邊問道。
正在看一份檔案的韓點將拿下點點頭,唔了一聲,想了想,說:“本來不打算告訴你,不過既然你知道了就和你說了,是有這個打算,並且已經批了下來。不過現在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