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攔住的。”
說完點了一盤面點回房間吃飯睡覺去了,沈雲回想攜最後那句話,身子往後一靠,整個人都滑到地上了。
再去看,椅子背早就被什麼人踩爛了。
倆人很快去官驛報道,雖說生活質量稍微受了點影響,但影響和銀子比起來,明顯銀子更重要啊好不好!為了省錢倆人依舊擠一個單人間,沈雲乖乖睡在地上。
馬上,沈雲又恢復了早出晚歸的無頭蒼蠅狀態,花孤鸞則替他花錢,每天深夜沈雲回來一臉茫然,花孤鸞都會嗤笑六扇門用人不周,口口聲聲說到京之後要寫匿名狀告他一發,然而每每沈雲拉他去蹲點,花孤鸞也決不遲疑。
又五天之後,在他們東南三十里的鎮子上出了大事。
這個鎮子上住的都是休假的富豪或者紈絝子弟,這次被血洗的是來看察生意的京商劉家。他家人下午還出門,晚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等到天剛亮再去看,血都流成河了。
花孤鸞不是官府中人,只能站在府門前幹看著。等得都快睡著了,沈雲才出來,拉著他一路奔向飯館,點了幾份小菜嚼啊嚼。
花孤鸞:“江湖上使鋼鋸鞭都在南方,能使到這個地步的一般都是女子。”
沈雲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然後驚覺不對:“你怎麼知道是鋼鋸鞭?”
一種“我操你這麼蠢是怎麼當上捕快”的表情在花孤鸞臉上擴散開,不過花孤鸞生生忍住脫口而出的譏諷老實回答:“搬出來的屍體上都沒見大傷,身體也都完好,能做到血流不止而殺人無形的只有鋼鋸鞭,如果驗屍,喉管處血肉必定被劃得參差不齊如同銼刀銼過。根據殺人速度來說,這把鋼鋸鞭必定極窄,說不定其實是把鏈刀,鋼鋸鞭鞭梢上的匕首極薄極小但也一定帶鋸齒,不然不足當做奇兵殺人無形。”
他喝了一口茶,搖晃了一下小巧的茶盞繼續下結論:“這就是你要找的人,除非是有病模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