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程鈺信他,邀他去前面賞景。
定王拒了,“算了,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看她的,現在能看也沒有必要了,那我還留在這兒做什麼?不如去別處逍遙。”
言罷不用程鈺送,自己走了。
程鈺站在原地,看著熟悉的男人背影,腦海裡莫名浮現回京船上,定王與凝珠肩並肩釣魚的情形。曾經信任他甜甜喊他大哥哥的小姑娘突然把他當陌生人看待,定王心裡不痛快,確實可以理解。
只是凝珠大了,男女有別,定王可以率性而為不計較後果,凝珠不行。
希望定王是真正想通了吧。
晌午客人都走了,含珠才再次瞧見了自己的丈夫。
“他向來一言九鼎,既然跟我保證沒有納妾的心思,你也別擔驚受怕了。”程鈺低聲道,神色認真。他維護自己的妻子,也不希望妻子一直懷疑他的兄弟,定王那般保證,他信他不會食言。
含珠看懂了程鈺的意思,安心地笑了。她不信定王,她只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