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劉琦的神情很是難看,眼神遊離,思緒萬千,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是無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上首劉表終於沉下心來,環視一圈文武,目光最終落在了蔡瑁頭上,和氣道:“蔡瑁!”
蔡瑁面露一絲獰笑,站出身來,抱拳道:“末將在!”
“此番孫權來犯,仍需要大都督出兵平亂,還望大都督能夠肩負重任,不負吾之厚望。”劉表的言語很是和氣,像是再和蔡瑁商量一般。
“這個。。。。。。”
此時的蔡瑁佯作犯難,矯揉造作道:“回主公!末將近日身子不適,還望主公另擇旁人前去討逆。”
一旁公子劉琦震怒,指著蔡瑁怒斥道:“大膽蔡瑁!你竟敢忤逆父親之意,真是罪該萬死!來人,給我拉出去砍了!”
蔡瑁不動聲色,根本沒有把劉琦當回事!
而那上首劉表更是一怒,轉而對劉琦訓斥道:“琦兒!休得無禮!還不退下!”
“父親!”
劉琦一怔,呆呆地望著劉表。
劉表揮手製止了劉琦言語,轉而對蔡瑁和氣道:“大都督身體不適的確需要調理一番,可是如今孫權來犯情勢很是危急,還請大都督帶病掛帥,平定賊逆之後定有重賞。”
“主公!末將絕非為了重賞,只是身子當真不適,舊傷復發,疾病纏身。”
殿中蔡瑁更是有些難為情,旋即故意咳嗽一番。
公子劉琦蔑笑一聲,對蔡瑁此番行徑著實有些不屑。
“主公!即使末將帶病出徵,可是仍需要時間準備一應事物,絕非今日便能出征的。”
蔡瑁仍舊有所推遲,可是依然有了鬆口的跡象。
劉表甚至蔡瑁想要何如,當即言道:“唉!無妨,大都督需要幾日方才能準備妥當?”
蔡瑁對於黃祖大軍的戰鬥力有著最起碼的瞭解,沉默須臾,脫口道:“七日!七日之後末將必然引軍出征!”
七日!?
劉琦不禁蔑笑一聲,那是黃祖已然大敗,孫權兵鋒直指襄陽,那是蔡瑁若是出兵,方才拯救荊州於危難之中,更能利用孫權來除掉荊州軍隊中最最棘手的另一個勢力黃氏一族!
只有這樣,蔡氏一族方才能真正的掌控荊州全部的兵力!
劉表又怎能不清楚他的這一點想法,雖然答應了蔡瑁七日之後出兵,可是在大殿議事之後,他便密令公子劉琦暗中派出一彪人馬支援江夏黃氏一族。
公子劉琦手下沒有多少兵力,能呼叫的兵力不足千餘,而這千餘人的首領便是魏延,魏延晝夜兼程趕往江夏等處,便是要在最最關鍵的時候,支援一把黃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孫權大勝的訊息一點點傳入到了襄陽地界,一時間襄陽沸沸揚揚,人心很是浮動。
陳登造出了這個童謠,引起了一波轟動,照這樣的發展狀況來看,再過一段時間便是收網的時候了。
陳登走了驛館,來到大街之上,面朝東方,雙手椅背,故意咳嗽了兩聲,便繼續遊蕩。身後,不多不少,有出現了兩個行跡可疑的人,而在那兩人之後,更有一人繼續跟蹤著。
大路的一旁,有個頭戴斗笠,身著灰布麻衣的大漢,那人一手稍稍頂起斗笠,露出那面容,此人正是糜芳。
糜芳見到陳登如此,當即挑起面前兩擔柴火,朝相反的方向離去。(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霍亂之源
吱~呀~
襄陽驛館的大門輕輕推開,從裡面探出一隻腳,緊跟著探出一個腦袋,堂堂廣陵陳登又一次像是做賊一般遁出驛館。
夜色如墨,一輪彎月高懸空際,微弱的月光灑下,將這漆黑的夜照得朦朦朧朧,似有一層薄紗覆蓋,總算是能分辨得出哪裡是牆,哪裡是路。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之後,陳登便時刻開始關注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忽然之間,耳朵一個激靈,一個模糊的腳步聲傳入陳登耳中,陳登頓了頓,面露一絲獰笑,徑朝那小巷而去。
初入小巷,陳登與糜芳使個眼色,忽然之間腳步加快,緊跟著那人照理腳步加快。
“別跑!”
黑暗之中,那人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在轉入小巷的那一刻,指著前方陳登的背影便是一生怒吼,拔腿便要直衝向前,抬腿的瞬間,呼的一聲銳嘯劃過。
咚!
只聽噗通一聲,糜芳又補了一腳,嚼碎一聲:“我呸!真是不長記性!”
“子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