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嚇了一跳,昨晚還在她這兒吃了飯才回去的,怎麼一大早就出事兒了?
林玉茹哭哭啼啼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是昨天晚上,夏雙山和林玉茹回去之後,一直沒怎麼出來作妖的李翠花和她的大兒子夏大壯和大兒媳婦劉紅梅就堵上了門。
李翠花冷冷地開口道:“老二,老二媳婦,你們就算是生你媽我的氣,這也快一年了,該氣消了吧?你們這半年一直幫襯你們那個女兒,我也不說什麼了。現在你大侄子媳婦也懷孕了,你大嫂要在家照顧媳婦,家裡農活幹不過來了,從明天起,你們還是回家來,幫著幹家裡的農活吧!”
夏雙山和林玉茹都懵了,這都斷親了一年了,老死不相往來的,這個李翠花突然哪兒來的臉說這些話?
不等夏雙山和林玉茹開口,劉紅梅先開口笑道:“二弟,二弟妹,媽的意思呢,咱們夏家又不是沒有男丁,你們雖說沒兒子,但你大侄子以後肯定要給你們養老送終的啊。你們說你們現在一門心思,毫無保留地幫襯涓兒,這再幫襯,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能姓夏不是?你們也該留個心眼才對。”
夏雙山冷冷地瞅了兩人一眼,也沒回話,就回頭對林玉茹說道:“涓兒她媽,把門關上!也不知道誰家狗亂吠個不停!”
林玉茹就去關門。
李翠花和劉紅梅聽了,都氣得要命。
夏大壯先動了手,上前就一下子把林玉茹推倒在地,指著夏雙山的鼻子罵道:“夏老二,你別不知好歹!我這是重新給你一次機會!你那個賠錢貨閨女說句不好聽的,都不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跟你們半毛錢血緣關係都沒有!你們放著正經的侄子不幫襯,還屁顛屁顛地上趕著幫襯一個外人?當年,我們是可憐你們兒子死了,就也睜一隻閉一隻眼,把那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小野種給認下了,還幫你們把村裡所有人都隱瞞了!現在,我勸你們好好想清楚了該幫誰,否則,我明個就去公社,把夏涓涓不是你女兒的話給抖出來,我看你那個閨女還認不認你們!”
話音剛落,夏雙山一個拳頭就狠狠地捶了下去,直接把夏大壯捶翻,嚇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夏雙山也不說話,就一拳一拳死命地捶,把夏大壯打得頭破血流的。
夏雙山才開口道:“你們誰敢說出半句話我閨女不是我親生的話,你們試試。我夏雙山反正無後,要是連女兒都沒有了,那就是個啥都沒有的光棍。你看看我怎麼弄你們家的人。兒子?孫子?呵呵,走著瞧!”
一席話,說的李翠花,夏大壯和劉紅梅都心驚膽戰的。以往夏雙山再怎麼樣,也沒有動手打過人,今天卻突然下狠手,這……太恐怖了!
夏雙山放開了夏大壯,夏大壯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就落荒而逃,沒想到一不小心把李翠花給撞翻了,腦袋磕在了石頭上,登時血流如注。
夏雙山雖說恨李翠花和其他人,但還是趕緊張羅著找人,連夜把李翠花給送到了縣裡醫院。
林玉茹第二天還要來照顧夏涓涓,就沒有去。
沒成想,焦急地等到了今天早上,夏大壯和李翠花都包紮好了被村裡人拉回來了,夏雙山卻被縣裡公安扣下了。
“夏大壯和李翠花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是鐵了心地要把你爹送進監獄裡去啊,一口咬定是你爹打了他們,還把自己媽一腳踹翻,這才撞倒石頭上的。你爹啥證人也沒有,百口莫辯,就被公安給扣下了!
涓涓,你說這可怎麼辦啊!這眼瞅著日子好過起來了,外孫也要出生了,沒成想你爹怎麼就出事了啊!!這可叫我以後怎麼活啊!”
林玉茹六神無主,哭得絕望極了。不過,她還是沒有把夏涓涓不是他們親生的部分說出來。
夏涓涓也是先一腦門官司,接著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安慰林玉茹道:“媽,你先別急。人家公安也不可能就聽李翠花和夏大壯倆人的話的,肯定還會調查的。這樣吧,我先去趙書記那裡,打聽一下具體有啥新的訊息沒有,咱們再從長計議……"
林玉茹一聽,才稍稍地定了定神,趕忙說道:“對!對!咱們先去找趙書記,趙書記念過書,咱們聽聽他怎麼說!”
林玉茹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沒啥主見,都是聽自己男人的,夏涓涓知道這事兒讓她自己弄,肯定弄不明白,只能自己去跑。
縣裡派出所來人的事兒,趙書記當然知道。他看見夏涓涓和林玉茹過來,就嘆了口氣,道:
“唉!你看這事兒弄的!夏大壯也真不是個東西!你爹的為人,咱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