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考試結束。
夏涓涓從考場出來,到了校門口,果然看見白子翰已經等著了。
桐花巷離這邊說近不近,說遠也沒多遠,大概兩三公里的樣子。
白子翰過來接送,她也不推辭了。
畢竟,這應該也是厲戰拜託白子翰的。
他不在身邊,可是還是想著她的事,找人過來照看的。
夏涓涓就笑著朝著白子翰走了過去。
正在這時,突然有個女人衝了出來,瘋了似地吼道:“夏涓涓!都是你害的我!我掐死你!”
夏涓涓冷不防地嚇了一跳,不過她反應還算快,立刻後退兩步躲過,然後順勢抓住那女人的手,同時腳上一絆,就把她給絆倒,手臂反壓到後背上制服了。
這時才看清楚,居然是錢欣。
白子翰沒想到考個試還真出了岔子,趕緊下車,不過,等他下了車,夏涓涓已經自己動手製服了瘋女人了。
白子翰一陣咂舌,嫂子這身手不弱啊,估計是老大私下裡親自調教出來的?
反正……又颯又美。
學校門口就有維持秩序的警察,看到騷動就衝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不準打架!”
錢欣被摁倒在地還不服氣,憤然道:“夏涓涓!是你!是你把我水壺裡的水給換了!否則我怎麼會出那種洋相!警察同志,她陷害我,讓我考不了試!你們快抓她啊!”
夏涓涓心裡冷笑,面上卻一副茫然無辜的樣子:“錢欣,你沒毛病吧?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突然衝出來要掐死我,才是妨礙我考試吧?”
錢欣氣不打一處來:“你少裝蒜!你跟方珍珍串通好了,把我叫出去,然後把你的水給我倒進我的水壺裡了!你別猖狂,教室裡肯定有看到的!”
夏涓涓“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個啊,你把自己的枸杞水倒給了我,自己卻去接了白開水來喝,我過意不去,就又給你倒回去了些。你說那水有問題,難道是你自己的枸杞水有問題?錢欣,你不會是故意下毒害我吧?”
錢欣臉色白了白,她上午出了大洋相,想了半天,想起自己考試前喝了幾口水,當時覺得枸杞味大,還以為是原來倒掉的下了瀉藥的水的味道殘留了,後來越想越不對。
這才一時氣不過,在校門口堵夏涓涓的。
她卻忘了,是自己先把枸杞水倒給了夏涓涓的。要真論起來,她才是罪魁禍首。
不過,聽夏涓涓的語氣,難道,一開始夏涓涓就識破自己了?
一旁的警察皺眉:“妨礙高考和別人參加考試,都是犯罪!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說不清楚的話,倆人都去派出所交待問題!”
錢欣害怕起來。
高考雖然沒指望了,但她還幻想著傅青葉能讓她男人動用關係把她弄回京市的,這要真留了案底,那可不好弄了!
白子翰走了過來,朝著警察敬了個禮,說道:“同志,我是京市某軍區某團的,叫白子翰,這是我們團長的媳婦,我嫂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警察愣了一下,接著語氣都緩和了不少:“軍屬啊?還是團長的家屬?”
正說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警察抬頭一看,趕緊喊道:“江隊,這兒有人妨礙高考。”
江海第一眼先看到了白子翰,愣了一下,這人眼熟啊。再一想想起來了,夏涓涓在醫院生三胞胎的時候見過,好像是夏涓涓男人的戰友。
接著,才看到夏涓涓放開錢欣,站了起來。
江海愕然:“涓涓?這是出了啥事了?”
警察一聽,愣了一下:“江隊,你認識?”
江海點了點頭:“我妹子。怎麼回事?”
白子翰臉黑了黑,他叫嫂子,這個江海弄個喊妹子,感覺自己被變相佔了便宜。
錢欣臉更白了。
她是聽說過夏涓涓嫁了個男人是當兵的,但鄉下泥腿子去當兵,職務能高到哪兒去?估計也就是過幾年就得退伍回來種地的。
肯定不會有傅青葉的男人有勢力。
現在一聽,這夏涓涓的男人是團長?團長有多厲害,她沒啥概念。
但這幾個警察一看就是那個江隊的手下,夏涓涓還是那個江隊的妹子?!
這要真被抓去了派出所,夏涓涓估計不會有事兒,她卻真的可能被按上一個妨礙破壞高考的罪名!
不等夏涓涓開口,錢欣已經趕緊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