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以便訂交如何?”
子云不禁驚得幾乎呆了,又是一怔之下,也連忙揣起鐵球把手一拱道:“原來足下就是名振九城的年二爺,這倒真是幸會了。”
接著,近前數步,也把羹堯上下一看,大笑道:“果然名不虛傳,程某算是又大大的開了一番眼界咧。”
說罷又道:“既承相召,敢不奉陪,不但足下人中鸞鳳,日後非細細叨教不可,更是雍邱俊彥,俺也要一一識荊咧。”
羹堯也笑道:“程兄如此磊落,也見足下名下無虛,又小弟不才,未免太蒙過獎了。”
說罷把臂出店,直向雍王府走去。不一會到了府前,兩行護衛家丁,一見羹堯來了,全都屏息而立,鴉雀無聲。兩人一同入門繞過前廳,—直到東花廳落座,羹堯又笑道:“久聞程兄,胸懷絕大經綸,素以今世管夷吾自負,北上以後又深得十四王爺信任,今夜為何微服過此,要與一個廝養論交起來,既然夤夜相尋,當有所事,能許見告嗎?”
程子云不由臉上一紅支吾道:“俺也偶因一事,須問一問他方才明白,又恐他系江湖中人,如以士大夫面目相見,轉不敢說話,所以這才喬裝來此,想不到卻被巨眼識破,這倒見笑了。”
羹堯笑道:“偶爾遊戲這個又有何妨?”說著,便命從人備酒相待,兩人飲至半酣,程子云忽然笑道:“乃聞年二爺不但才華蓋世名動公卿,便是武技也深得內家真傳,冠絕一時,程某不才,想借此一席地,略為請教一二能見允嗎?”
羹堯笑道:“聞得程兄武功乃系王徵南先輩再傳弟子,小弟末學後進豈堪一擊,不過古人不乏以武會友,如果真有此雅興,小弟也只有奉陪,但如不敵,尚乞手下留情。”
說著又命兩邊僕從將廳側几案坐具,略為挪移,空出半間房大的地方來,一抱拳道:“程兄賜教,倘有不到之處,幸勿見笑。”
程子云也把衣服略整,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