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值得,否則,不問咱們王爺對此如何了斷,貧道卻只有先尋程爺與十四王府算一算這筆帳了。”
程子云大笑道:“道爺放心,俺既說是非便是是非人,那位朋友既然明知道爺大駕現在六王爺府,竟敢前來放肆,又公然和道爺過相,也未必便連一言半句都末留下,便果真如此,俺此番回去.也非將尊意代達不可,如依江湖規矩,不怕他不和道爺當面了斷,不過,這事官私兩面全須有個交代,六王爺將那兩件東西既已收下,卻如何答覆敝居停,能先賞上一兩句話,容俺回去銷差嗎?”
允祀不禁又引起一臉怒火,也冷笑一聲道:“我倒真不知道,十四阿哥此舉居心何在,既命人來將我的東西盜去,又著你送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在十四阿哥府中很有權力,他一切作為全瞞不過你,現在只有請你先將十四阿哥的用意告訴我才好答話,否則那我只有將這事據實奏明皇上,讓皇上去秉公處斷了。”
程子云聞言,又捋著虯髯,哈哈大笑道:“原來王爺的話果然不出俺敝居停所料,那俺倒算白費一場心思,空來這一趟咧。現在俺倒要再請問王爺一句話,這兩件東西是俺親手送來,如果王爺要奏明皇上,俺也算是一個重要的活口,王爺是否要先將俺留下作證,否則俺便只有回去待罪了。”
允祀勃然大怒把心一橫道:“你不要仗著有一身功夫,我這府裡無人能敵,便這等欺負本藩,須知這是北京城裡,不比江湖草澤之中,你便能走得了,那十四阿哥卻走不了。照你方才的情形,便有十個腦袋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