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世人無人能改變。他深刻的焦慮與錐心之痛也無人能理解。香茗知道,假如沒有安放一顆心的寄託,他早晚是要瘋了。
一天,志豪正用自制民間土方“白酒泡辣椒”往自己紅腫的手背上塗抹。突然,有人咣噹推門而入,進門便喊:“老首長!您好啊,看了老首長你的信,我心裡放下了大石頭,有信就說明你放出來了,沒事了!”老張正說著,志豪一下就碰倒了中藥碗。老張抱著首長,大呼小叫,讓志豪心裡發燙,鼻子眼睛都發酸。當年的小張也老了。佝僂著腰的老張拿出整整一大包像章說:“老首長,您看我被啥壓彎了腰?我給你送來的寶貝!”志豪捧著,樂得合不上嘴。老張接著說:“公費出差,屁大點事半個時辰就辦完了。除了逛逛大城市,就是專程送像章,看看您。我想您了,也想幹兒子了。您可別說我偏心啊,這個,專門給我的小進軍留的!”
志豪手執放大鏡,仔細端詳像章,至於老張說的什麼,他耳聾並沒認真聽,當他朦朦朧朧聽到老張提的弈凱,便賭氣地說:“你別提那臭小子,他讓我心煩!”
老張一時摸不著頭腦,張著大嘴,瞪著兩眼,莫名其妙地看看志豪,又看看香茗,愣住了。香茗趕快打圓場,招呼老張坐下喝茶,有意地岔開話題,詢問起在京和外地的老戰友們的近況。
當香茗送老張出家門的路上,發愁地跟他說了很多煩心事。老張嘆氣說,“志豪他好像魔怔了一樣,他心裡不好受呀。”
香茗只有一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