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輪的比試,直至決出冠亞軍。
抽籤,兩個箱子是各放著八個號碼球,抽中相應號碼的人成為一組。
因為在熱身賽裡殷子時打了敗仗,所以心裡有些沒底,兩條腿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葉雲揚淡淡一笑,說:“不要在意勝敗,只要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就行了。監生不如太學生,這是不爭的事實,輸了不丟人,最起碼比那些連名都不敢報的傢伙,不知道要強多少呢。”
殷子時點點頭,順便瞄了一眼站在觀眾區的吳俊彥,說:“俊彥就沒敢報名,你說的對,只要發揮出實力就行,我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監生而已,沒有人會在意我的勝敗。”
他深吸幾口氣,成功平復心中的緊張。
雖然殷隼已經是新晉的大漢侯爺,卻也只是的鄉侯,十級爵位中的最低一等,在國公、國侯子弟遍地的國子監,根本就顯不出他這號人的存在。
吳俊彥就更別提了,他老爹是諸侯國的太尉,說起來也是位列三公,但東平國是小國,又處在削藩的當口上,實際上還不如殷隼的鄉侯含金量高。
葉雲揚很欣慰的點點頭,然後第一個上前抽籤。
隨手從箱子裡拿出一顆號碼球,上面的數字是六,還不錯,六六大順嘛。
太學選手也開始抽籤,前面的幾個人都沒有抽到六,直至對方倒數第二人抽籤,六號球才出現。
那人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對著葉雲揚做出割喉動作。
葉雲揚皺了皺眉,問殷子時:“那傢伙什麼來路?”
“對方的六號嗎?”殷子時回答說:“他好像叫鄭智,是上次熱身賽的選手之一,跟馬遠鵬的關係很好。”
要知道上一批選手名單被秦巍給廢掉了,鄭智慧再次入選,說明他不是泛泛之輩。
比賽先從少年組開始,選手們按照號碼順序依次上臺。
沒過幾分鐘,全場“籲”聲一片,之所以會有這種類似趕牲口的聲音出現,是因為國子監已經連敗五場了。
五名選手,竟然沒有一個能在對方的攻擊下堅持十招,太學生全部獲勝。
楊博瞻老臉通紅,心道哪怕是贏一場呢,至少自己還有臉繼續坐在這裡,東方平泰淡淡一笑,說:“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咱們的少年組很有可能全軍覆沒。”楊博瞻一臉擔心的說。
東方平泰朝著選手區努努嘴:“監正大人把葉雲揚忘了吧,他一定能打贏。”
楊博瞻皺了皺眉,說:“我看未必吧,有關凌空畫符的比賽規定已經出臺,實際上他是佔不到太多便宜的。”
所謂規定,是指在擂臺賽上,巫師可以使用凌空畫符,但必須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後-進行畫作,在開賽前畫符屬於違規行為,一經發現馬上判定為失敗。
這是為了避免巫師鑽空子,東方平泰懶得解釋什麼,作為最瞭解葉雲揚的人之一,這條規定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影響,因為他的畫符速度非常快,快到讓人驚訝的程度。
因為擁有超高的畫技,葉雲揚的畫符能力極為強悍,特別是凌空畫符,比如說畫一張三級符籙,十秒鐘之內就能完成。如果換成用符筆在符紙上畫,相同的等級的符籙需要多用三倍的時間。
雙方的六號登上擂臺,葉雲揚剛打量了對方一眼,他就開口說:“葉雲揚,你打了我的最好的朋友,還致使他被開除,這筆賬我們要怎麼算?”
葉雲揚冷聲道:“都上擂臺了,該怎麼算怎麼算。”
“爽快,在擂臺上,爵位、官職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東西,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鄭智挽起衣袖說。
“廢話太多了,你確定是來打比賽的,而不是耍嘴皮子?”葉雲揚有些不耐煩的說。
鄭智臉一黑:“小子,你果然很狂妄,你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葉雲揚突然把手一舉,大聲說:“裁判,我抗議!這傢伙自打上來之後,嘴巴就沒停過,自己不可一世,反而說我狂妄,我要求換個實在一些的對手。”
觀眾們鬨笑起來,裁判把臉一繃,說:“一經抽籤,結果便不能更改。”
葉雲揚聳聳肩:“那真是太不舒服了,誰想到會抽到個愛耍嘴皮子的對手,而且一點兒禮貌都不懂!”
鄭智紅著臉反駁:“我哪裡不懂禮貌了,你把話說清楚!”
葉雲揚嘿嘿一笑,朝著秦巍所在的方向指了指,說:“那邊坐著的是誰,你應該很熟悉吧,也應該知道我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