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段位呢?張立簡直佩服得實在忍不住插了嘴。
區別跆拳道的段位還要看道服和肩章:一段至三段的道服衣邊有黑色帶條;四段以上的衣袖和褲腿兩邊有黑色帶條;根據肩章和腰帶上的羅馬數字1到9就可區別段位和級別了。
長知識了吧?討厭。美美扭頭斜媚了張立一眼,嘀咕著又去喝水了。
第四章、張立目瞪口呆
張立目瞪口呆地望著身邊的小人兒,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些專業的話不該從她嘴巴里說出來,就像那些吊啊,鳥啊,他媽的,不應該從她嘴巴里說出來一樣。看來認識一個人真是不容易啊,自己做她領導好幾年了,不說朝夕相處,但接觸還是蠻多的,只知道她鋼琴彈的好,歌唱的好,舞跳的好,還會作曲填詞什麼的,總覺得那是她專業嘛,應該的。做夢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一個人。又忍不住說了出來,美美不屑的白他一眼說:要不怎麼說官僚呢?你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等著瞧吧。張立一把將她拉進被子裡,翻身將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體上,嘴巴壓緊了她,不讓她說話,手在她的Ru房上亂抓一氣,兩人很快呼吸急促起來。美美開滿太陽花的被子被高高頂起來,只見被子裡的身體在劇烈扭動糾纏,像狂風吹拂的麥田,麥浪翻滾,豐收的波濤盪漾起伏。
夜色濃濃,怎麼愛你也不夠啊。不夠。不夠。
第一章、橄欖的
橄欖的新工作一直沒定下來,於是決定就勢請長假,要是能逍遙一年半載,少幾個銀子也沒啥關係。可是找個什麼正當理由呢?橄欖和小亞在國際長途裡商量。
小亞說:去醫院找醫生朋友開個假病歷,說你受了刺激,得了神經病,不就得啦。來美國,去加拿大,找個老外談談戀愛多好。
你才受了刺激得了精神病呢。我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員,怎麼能幹出這種下三流的事情啊?再說我幹嘛要捨近求遠啊,跑那麼遠談愛情。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寶馬嗎?
小亞說:什麼下三流,上三流啊?只要能帶薪四處逍遙,就是上三流。你比那些貪汙受賄的黨員好多了,你也是把青春和熱血為黨消耗掉的嘛,也是有功勞的。再說是人家不急著安排你,又不是讓你去上班,你不去?還有,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找外國男人嗎?說人家浪漫,Zuo愛的時候,從頭到腳地舔嗎?
橄欖:請什麼假啊,乾脆腳底抹油,一走了之得了。還有啊,你以後別跟我提老外談情說愛的事了,讓我們家寶馬聽到不好。
小亞:那不是怕,萬一突然通知你上班,你又正好在美國,跟個男人熱戀,來不急回國麻煩嘛。喂喂,不是你以前掛在口邊的話嗎?現在怎麼不讓說了啊。你們家寶馬應該早點了解你花的本質,不然上了你的當,哭都找不到地方。
橄欖:誰說我花啦?我也只是比別人更需要愛情體驗而已,跟花沒關係,你可別滿嘴跑火車,亂說,破壞我名譽對你沒好處。
橄欖跟小亞在電話裡吵,小亞說這是完全為橄欖好,要她認真考慮考慮。橄欖先是不能接受裝病,次日想想也不無道理,黨員又怎麼地?黨員不是人啊?跟某些黨員相比,自己簡直就是高尚。心裡打定了主意:就這樣幹一回,也不至於影響國計民生。反正也不求大進步,也不想深度發展,也不想找本國男人結婚,不怕擔個神經病的壞名譽。
想著有一天,真的可以自由自在地到處遊蕩,去喜歡的城市呆一陣子,想工作找個工作,想玩就停下來玩玩,一個地方呆厭了,就換另外一個地方,看到喜歡的男人就下手,在每一個最喜歡的城市發生一段曖昧感情,做個快樂的浪漫遊俠,此生也算勉強活得燦爛,值得,死而無憾了。
第二章、正在盤算
正在盤算著請病假的事,老媽親熱地湊過來問:晚上可有安排?橄欖說不知道。老媽說:不知道就當沒安排了,晚上你哥的同學楊陽來廣州,你去機場接他。橄欖問是不是就算相親?老媽說,也不能這麼說,他對廣州不熟悉,你去接下他也是應該的,是你哥的朋友。
媽,這樣不好吧?很不矜持的,明明大家都清楚,還去接他?假如我對他太中意,開車會不安全的。出了事情你後悔就晚了。再說,我開車的技術很菜,接不了他。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不想見面,還是惦記你那寶馬賓士的,你當我不曉得啊?我告訴你啊,你們兩個肯定沒結果,到頭來還不是舊劇重演。你把你那個寶馬的電話給我,我要來問問他,他是什麼意思?我要找到他單位,找他父母,非攪散你們!你再不聽話試試看我做不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