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就任由事情發展?
自然不是!
姜凰雖然沒有回應,但蘇問卻做出了還擊!
拆我臺?
砸我場?
要我命?
還準備給我安個萬世罵名?
當我是泥捏的不成?
面對寧州儒林的輿論衝擊,風氣壓迫,蘇問果斷乾脆的動手了。
拆臺的趕,動手的打,拔劍的殺!
一個兩個也好,千人百人也罷!
你敢鬧事,我就敢動手!
你敢拔劍,我就敢殺人!
什麼,罵名?
那就罵吧!
看看誰罵得過誰!
真以為只有你們長了嘴,生了手,知道給人罵名,戳人脊樑?
搞輿論,掀風氣,誰怕誰啊?
第二天,蘇問就在凰天樓四周,佈置了四道擴音法陣,然後讓盧俊義等人封住四門,自己在凰天樓當中說書!
說什麼?
就說聊齋!
聊齋異志,五百篇幅,可分三類。
一類講的是奇聞異志,愛情故事。
一類講的是宦海沉浮,功名利祿。
一類講的是人間百態,封建禮教。
不管哪一類,都帶有對封建禮教的批判與反抗,著重於人心之描寫,凸顯人性之惡,鬼性之善,妖性之純,正是: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
所以,聊齋異志裡邊多以讀書人做主角,但這些讀書人大多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的甚至可以說是衣冠禽獸,色中餓鬼!
蘇問就這樣在凰天樓內說聊齋,給寧州府搞了一個全程廣播,專挑諷刺讀書人的故事說,怎麼狠怎麼來,怎麼讀怎麼說,生生把讀書人這一群體說成了衣冠禽獸。
這樣他才說了兩天,連三天都沒到,凰天樓外就倒了一片文人士子。
一半是被打的!
一半是被氣的。
打的不用多說,肯定是梁山眾將的功勞。
氣的則是蘇問的成果。
那幫文人士子給他指桑罵槐,明裡暗裡的罵了個狗血淋頭,氣得那是一佛昇天,二佛出世,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罵?
怎麼罵?
他在凰天樓裡邊,根本不出來,怎麼罵他都聽不到,聽到了也不在乎。
打?
怎麼打?
如果換一個地,換一個人,那打肯定沒有問題,整座酒樓都可以夷為平地。
可這個如果不成立,那是凰天樓,大周皇家的凰天樓,誰有那個膽子拆了它?
不拆樓,只打人?
問問守住凰天樓四方的梁山眾將同不同意。
在蘇問海量資源的投入下,盧俊義已經正式踏入三境三關,後天絕頂之境界。
再加上天罡武曲,鬥戰無雙之能,先天不出,誰人能敵?
他們敢出先天嗎?
他們不敢!
不是對蘇問不敢,而是對姜凰不敢,對大周皇家不敢。
先天什麼身份,什麼地位?
一旦先天出手,那整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寧州門閥不敢做到如此地步。
所以,寧州的文人士子拿蘇問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聚在凰天樓外聲討,但蘇問根本不管他們,徑自說自己的書。
最後,這幫人沒把蘇問罵倒,反倒把自己氣倒了,搞得凰天樓附近的醫館藥鋪生意異常火爆,每天都要接待百來個傷者病患。
不僅如此,全城廣播,這樣的說書方式是前所未有的,收穫的靈韻也是前所未有的。
兩天,蘇問獲得了整整十萬點靈韻!
這是他出道以來,說得最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