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歸要回去,不管軍隊現在隨了誰,地盤又丟了多少,我總會回去。”
“我知道。”她沒有猶豫地回答,盈盈的水眸清清澈澈,白皙的雪顏上透著柔和的美,“你最討厭逃兵,當然不會自己求得偷安。我說過,我會陪著你,你在哪裡,我在哪裡。”
他張了張嘴,本欲說些什麼,厚重的門卻被一把推開,那門發出巨大的響聲,昭示著推門者此刻略微憤怒的心情。他掩去眸中的鋒利,儘量保持平靜,看向那人,道了一聲,“岳父。”
程義這才意識到自己有片刻的失態,不覺咳嗽了兩聲,趁機緩解了煩躁,便對程墨蘇道:“蘇兒,你先出去,有些話我想單獨與少弈說。”
程墨蘇輕咬玫瑰色的唇,眼眸盪漾,默了半晌,卻是拒絕的搖頭,“爸爸,有什麼事情我是聽不得的嗎?”
程義窒了窒,“你要聽也可以,反正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他看向上官少弈,眼中有了些許怒氣,“你為何仍要回去,你可知現在你恐怕已經成了下落不明的死人,你那些部將不傻,哪會真的誓死等著你,恐怕現在軍隊早已譁變,你回去也沒有一席之地了。”
“是。”他沉了沉聲,眉宇間一片英氣,黑白分明的瞳孔中一片鋒利,“岳父你說得一點兒都沒錯,但你是個商人,所以趨利避害是你的本性。我的腦子沒有你那麼好用,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情。”他頓了頓,淡淡的語氣透著一抹絕然,“回戰場上去,便是我認為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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