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文化,希望能展現在國人面前,為國家民族的富強自立起到一些指導作用。但我時間、學識皆是不足,一直難以完成。”說著,他將希翼的目光投注在鄒容身上。
“中國的本傑明·富蘭克林或者托馬斯·傑斐遜?”查理宋有些興奮,又有些疑惑地問道。
“算是吧!”陳文強想了想,說道:“我知道查理兄是林肯的忠實信徒,羨慕並想學習美國。但是,任何重大社會事件的發生都不是無中生有的,它們都有其深厚的背景,這種背景反映的可能是一個漫長的歷史過程。這絕不是隻要推翻滿清便可以達到的。要知道,沒有清醒的頭腦,沒有指路的明燈,再快的腳步也會走歪;沒有謹慎的步伐,沒有持久的毅力,再平的道路也會跌倒。”
“文強是說因為歷史背景不同,美國的共和制不適合中國?”查理宋應該算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也是一個多血汗型,好衝動,眼睛睜大,似乎有辯論的架勢。
“適不適合,要研究分析才能得出結論。”陳文強避重就輕,不輕易下結論,“可惜沒有人能夠耐下性子,從事這看來枯躁的理論研究。唉,可惜可嘆啊!”
短暫的沉默,查理宋突然望向若有所思的鄒容,說道:“鄒容老弟,我希望你能挑起這副擔子,整理總結出系統的理論,這不僅是革命的指路明燈,還是對那些君主立憲派的沉重打擊。也讓所有人都看看,民主共和不僅僅是口號和唬人的招牌,更有深層次的思考和比較。”
“我——”鄒容遲疑著,“恐怕學識不足,有負重託。”
“不是你一個人,而是一個小集團。”陳文強趕緊插話,“我會請很多與鄒容老弟志同道合的革命者,在研究討論中形成一套系統的革命理論,打造中國的富蘭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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