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頭,你不必有所顧慮。”
“卑職顧慮的不是交涉,而是交涉成敗對大人前程的影響。”陸耀宗有些不太自在地說道:“說到外交和交涉,卑職可是從來沒辦過的差使。萬一有損國體,有損大人顏面,可就不好交代了。”
“只要不婢顏奴膝,就沒什麼可怕的。”陳文強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再幫些幫手,那些政法學堂畢業的也該經些世面,還有留洋的學生,你也儘可多帶些。事先好好研究,談時強硬敢言,即便不合外交禮儀,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陸耀宗想了想,拿起檔案,說道:“那卑職就勉為其難,盡力辦好差使。”說完,他躬身施禮,告辭而出。
陳文強可不是盲目樂觀,他透過各種渠道蒐集了情報,特別是與德、美領事有過溝通,已經知道葡萄牙並沒有得到列強實質性的支援,只不過是外交辭令的同情而已。
而葡萄牙國內的情形,他也透過復興會歐洲支部派人予以瞭解,關注著葡國內部的反應。從現在來看,葡國國內政局混亂,雖然對澳葡擴張失敗耿耿於懷,但在實際上卻沒有出動遠征軍、擴大戰事的條件。
這樣一來,陳文強還怕什麼?澳葡可以色厲內茬地叫囂,但接觸過之後,陳文強已經看清了澳葡虛弱的本質,對交涉成功有著強烈的自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