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言極是。”陸耀宗首先表示贊同,緩緩說道:“先是一個協統,以後還將有其他軍官前來任職。北洋軍的人物進入廣東新軍,以後興許還會調動廣東新軍的將領,這也可以叫做摻沙子,且是互相的。”
“這個老婆子對北洋軍也有防備之意。”陳文強抿了抿嘴角,冷笑道:“這也很好理解,誰讓滿人不爭氣,軍中將領多為漢人呢!”
“朝廷既行架空之計,大人也可效仿,把田中玉這個協統架空起來。”徐春山有些忿忿,因為這個混成協協統本來是保舉的他,卻被人橫刀奪走,自己只落個副協統之職,“只要標統、管帶、把總聽我號令,他有協統的空名,也指揮不動軍隊。”
“這樣做過於明顯,恐怕他會向朝廷報告,引來朝廷更多的猜忌。”新任厘金局幫辦宗河說著自己的意見,“指揮權呢,給他也無妨,反正他也得聽從吳提督的命令。當然,有些命令可以不聽,有徐副協統和下面的標統、管帶、把總,他想瞎指揮也做不到。”
陳文強看著有些迷惑的徐春山,笑著解釋道:“無關痛癢的命令讓他下,你們執行好了;可關係重大的命令,就要看你們如何使其得不到執行了。”
哦,原來如此。徐春山這下子聽明白了,無非是選擇性地執行命令,哄著田中玉這個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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