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事總有獨到之處,他既如此說,革黨恐怕真的會威脅到朝廷,甚至改朝換代也說不定。”趙鳳昌沉吟著說道:“不瞞諸位,革黨與我也有聯絡,邀我南下至軍政府供職。當然,我是婉言謝絕了。革黨倒也沒強人所難,只是常把一些檔案資料送至惜陰堂,請我閱讀並提意見。”
“讀可以,意見嘛,口說亦可。”陳文強看似好意地提醒道。
“這是自然。”趙鳳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革黨中確有很多精英人物啊,又有海外支援,或許還有洋人襄助。朝廷想平滅他們,恐怕不易。甚至,革黨也有可能如太平天國般,席捲南方,據有半壁江山呢!”
“北洋新軍如能大舉南下,革黨能抵擋得住?”張謇搖頭,表示對革黨並不看好。
“北洋新軍能替朝廷忠心賣命?”陳文強撇了撇嘴,說道:“我看未必呀!反正我是這麼想的,不管哪方獲勝,咱們現在都要靈活一些。西南革黨不比同盟會,人家可是給咱們君憲派留著一席之地,咱們君憲派最好也投桃報李。若是將來革黨能席捲南方,咱們或支援,或旁觀,只要不反對他們,總能自保無虞吧?總之,我認為有個應變的章程,到時候才不致手忙腳亂。”
“預防之策倒是應該。”趙鳳昌把詢問的目光投向眾人,看著眾人或快或慢地點頭,開口說道:“那咱們就開始商議吧,有備無患嘛!說起來,咱們的武力還是不夠啊,若看錯了形勢和時機,想自保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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