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劉永福,字淵亭,漢族客家人,廣西欽州(今屬廣西防城古森洞小峰鄉)人,原是反清的黑旗軍將領,後率黑旗軍參加中法戰爭,屢次大敗法軍,為朝廷招撫。甲午戰爭期間,奉命赴臺抗日,但最終失敗,回欽州閒居。
經歷過中法戰爭、保臺戰爭,劉永福對*無能的清廷投降賣國行徑早已心懷不滿。1899年回南寧招募營勇,重建黑旗福軍四營,幾次奉令出兵鎮壓農民械鬥而不行,力陳“並無作亂之事”真情,採取說服教育調解,使百姓免遭禍殃,深得眾人稱頌。
然清廷和廣東官吏對劉永福德高望重,兵多將強早就畏懼三分,千方百計削弱劉永福兵力。最後劉永福手下僅剩兩營。已無足輕重,於是稟請銷差。經兩廣總總督岑春煊批准,遣散為農。自己變成空名鎮守。
1904年,劉永福乾脆以風溼病發作三請辭職,先回廣州沙河劉家祠休養治病,後回廣西欽州三宣堂居住。便是在此期間,復興會越南分會所發展的會員王和順和另一會員陳忠和秘密前來聯絡。王和順其系黑旗軍舊部,被遣散後投身會黨,曾在廣西發動武裝起義。堅持數年之久,戰敗後逃至越南。這兩個人對劉永福的民主革命思想起了積極的促進作用。使劉永福答應革命軍如在廣西起事,將派黑旗軍原部將吳鳳典組織欽廉和左江一帶壯漢族子弟兵編為軍伍,與革命軍並肩作戰,並且資助革命兩千大洋。
“劉永福。年歲太大了;黑旗軍,時過境遷,恐怕難復威名。”萬福華搖了搖頭,不無顧慮地說道:“只是依此便要在廣西起事,有些輕率了。”
“也沒最後確定,只是一個想法而已。”陳文強的手指在桌案上叩擊了幾下,微笑著說道:“其實還有一個有利條件,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情報,越南革命志士潘佩珠在東京拜會了大革命家宋復華先生。相談甚歡。而據劉永福所說,潘佩珠與王族阮述曾拜訪過他,邀請劉大將軍出任策劃越南革命的軍事行動。要是把這些事情都聯絡起來。你覺得是不是有文章可做?”
萬福華眨著眼睛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知道有什麼文章,但在未推翻滿清之前,再去招惹列強之一的法國,我認為是不理智的行為。”
“法國佬嘛,呵呵。”陳文強有些鄙視地冷笑。“從歷史戰績來看,法國陸軍最差勁。中法戰爭其實也不算打勝了。在越南呢,這麼多年了,連個黃花探都剿滅不了。如果——如果潘佩珠能與黃花探聯絡上,能讓復興會在越南有一小塊休整喘息之地,我倒認為互惠互利是非常好的策略。”
“在廣西起義,形勢有利便發展壯大,形勢不利便撤進越南休整,伺機捲土重來。你是這個意思吧?”萬福華琢磨明白陳文強的設想了,對這種天馬行空式的想象既驚訝,又欽佩。
“是不是過於複雜了?”陳文強自失地一笑,說道:“可試試總沒壞處吧,我準備給大革命家發密電,按照這個思路與潘佩珠再談一談,希望他能回國聯絡反法志士,主要是黃花探,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黃花探原名張文探,又稱提探,素有“安世虹兒”之稱的越南農民起義領袖,是安世抗法農民起義軍的唯一領袖。他以叢林地帶為根據地,修建防禦屯堡;同時採取機動的游擊戰術,貫徹救亡圖存的指導思想,轉戰於北江、北寧、福安、太原等地,依靠人民群眾的支援和掩護,屢次重創法偽軍,迫使法軍四易主帥。
1894年,法國殖民當局為營救兩名被起義軍擒獲的法國人,被迫派員與黃花探議和。經過談判,殖民軍最後同意以10,500銀元贖出被俘人員,並從安世地區撤出,將鴉南、牧山、安禮和友尚四個“總”(即區,共22個鄉)的地域劃給他管轄。1895年,法國殖民者再次進攻起義軍,經過兩年苦戰後,殖民者依然未能消滅這支起義隊伍,遂於1897年再次議和。
而在越南,雖然已經是法國的殖民地,但南部較穩,北部較亂。按照《順化條約》,越南南方(交趾支那)各省淪為法國殖民地,中部(安南)各省獲得被保護國地位,虛有其名地保留了越皇政權,北方受法國官員控制,但法軍軍力不強。
“那就試試,反正也不吃虧。”萬福華也笑了,說道:“如果真的能談成,肯定是好事,咱們甚至可以把瓊州革命軍調過去,讓他們放手去打。”
“放手去打,多痛快。”陳文強慨嘆著搖頭,什麼時候能夠放開手腳,摘下面具,大幹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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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刀真槍地幹革命,那才叫痛快!
秋瑾抹了把臉上的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