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僧人也是吃了一驚,方才太黑了,他只透過半開著的門看到尹姑,聽出來是個小姑娘,卻不知她原來是個尼姑。
這會兒藉著光,才知她穿著尼姑服,剃了頭髮。
冒犯、冒犯。
“小僧該如何稱呼你?”他問。
“你不就住一晚嗎,要什麼稱呼,”尹姑擺擺手,吹滅燈火,“行了別廢話了,我都要困死了。”
嘟嘟囔囔地躺到床上。
可僧人又問:“男女有別,我能和你住一間房嗎?”
尹姑背對著他,學著他文縐縐地說話,“有何不可。”
“我畢竟是男子,禮教都在。”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