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匪照邊說邊要轉過身來,想為他把脈,但謝恆察覺到她的動作,以為她是要走,將她鎖在懷中,“不準。”
“我....”
陳匪照沒說完,腰上衣帶便被他扯開,他的手伸進去。
“謝恆!”
又冰又癢,陳匪照紅了耳朵,立刻掙扎,他卻偏偏要和她貼到一起,不過這次好像沒用太大力氣,陳匪照推開他,望向被放在地上的藥碗,“你是哪裡不舒服?情蠱變嚴重了嗎?”
“別走了,”他答非所問。
“這兩個月來發生什麼了?生病了就要吃藥,”陳匪照明顯感覺到謝恆的不對勁,“我去把藥碗拿過來。”
“不行.....”
他又咳起來,陳匪照想也不想、或許也有過猶豫,快步走過去,將藥碗拿起。
布鞋踩在溼漉漉的溫泉池邊,她才剛蹲下身,便聽到不遠處撲通一道水聲,煙霧中一條衣帶伸來,纏上了她的手腕——
將她拖進溫泉池。
水波盪漾,陳匪照會游水,這池子也不深,驚慌幾瞬後便要站起來。
可在這時,那始作俑者謝恆卻握住了她的手臂,不肯放入。
波紋一圈圈地蕩著,黑紅兩色衣衫浮在水面上,兩人共同沉在這燙熱的水裡。
陳匪照無法呼吸,謝恆吻了過來。
可她何嘗會從了他?
心口起伏不定,握住他的手臂,衣衫不整地從水中探出。
高懸的月亮,銀白的月光不急她胸口偷走的風光。兩個月不見,陳匪照的短髮變長了,本來被髮帶挽著,因方才激烈的動作而散落,烏髮垂在肩上。謝恆沉沉看著,才一瞬間便又撲過去,故技重施般要將她拖入水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