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玄昊和水溶可都知道了,這回帝玄熙可氣得不輕,好在他們院就是跟這薛家兄妹也沒什麼交情,因此自然也就不好說什麼,只水溶憐憫的看了一眼薛寶釵,可憐的薛寶釵,才讓她走,偏說那麼多話,如今只怕是走不了了。想到這裡,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水溶拉了拉水玄昊,準備先告辭離開。
帝玄熙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看了一眼水溶和水玄昊:“龍紫,你先護送玄爺回去,北靜王暫時留下,我有事情要你做。”
水玄昊嘻嘻一笑道:“別管我,水溶不回,那我暫時就留下看看,保證不多話。”
帝玄熙瞥了一眼水玄昊,倒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再度回頭打量這薛蟠和寶釵:“看來你們倒鎮定的很,如此才好,本座素來不喜歡跟膽小鬼打交道。”說著嘴角露出淡淡的嘲諷。
薛蟠剛才看見水玄昊是不敢直視,然而對於猼剪的帝玄熙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畏懼,即便他再不經世也明白,想來這帝玄熙必然是個不一般的人,他驚慌失措的看著帝玄熙:“你,你是什麼人?想,想做什麼?”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了,臉色更是慘白一片。
一旁的水玄昊和水溶此次可算是看見了帝玄熙與生俱來的威嚴,只這般一站,竟然讓一旁的人渾身發顫,讓人沒了血色。心中不覺暗歎自己怎麼就沒這個威嚴。
帝玄熙不語,只懶懶的看著他們兩人,這時候,已經有人端了一把椅子出來,然後放在帝玄熙身後,帝玄熙坐下,也不言語,又讓人將水玄昊和水溶請到一旁石凳子上坐了,然後要一干不相干的人退下,院中只留下了帝玄熙,水玄昊,水溶,龍紫,萱芸和萱草,另外自然就是對面的薛蟠及寶釵了。
薛蟠和寶釵就這樣站著,若是帝玄熙直接對他們說什麼,處置什麼,或許這心情反而比現在好受很多,然後,此刻,帝玄熙並不多話,只是坐猨佪置上看著他們,眼中有著一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威嚴。
薛蟠和寶釵的臉更加白了,這心跳似乎也沒了規律,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帝玄熙冷冷的看著薛蟠和薛寶釵,胸中滿是怒氣,對於黛玉,自己只有小心愛護,哪裡容人這般對待黛玉了,只不過一個小小的薛家,竟然敢讓黛玉受驚,這樣的薛家留之有何用,心中冷笑連連,但是若是太爽快的滅了他們,只怕還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憤怒,帝玄熙做事素來就是如此,對於親人,是溫和有喜,對於敵人,無情無形,必然是要他們生不如死。
帝玄熙看著薛蟠:“你是那隻手碰了黛兒?”語氣中聽不出是喜是怒。
薛蟠此刻早沒了什麼勇氣,只蒼白著臉,連說話的勇氣都沒了,帝玄熙冷哼一聲:“萱芸,這位薛家大爺哪隻手碰了你們姑娘?”
萱芸忙出來道:“回主子的話,兩隻手都有。”
“很好。”帝玄熙點了下頭:“龍紫,廢了他一雙手。”沒有任何語氣,好似在說天氣很藍這般的平靜。
薛蟠和寶釵都大驚,薛蟠更是跪下道:“大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哼。”帝玄熙冷哼道:“還愣著做什麼,還要爺親自來動手嗎?”帝玄熙話語一落,只見銀光一閃,但聽得一聲慘叫,薛蟠的一雙手竟然被龍紫生生切下,一旁的寶釵見了,早已經昏了過去。
薛蟠痛得嚎叫著,鮮血已然染上了他的身。
帝玄熙似乎有些不滿道:“如豬嚎叫,煩人心思,還不將他的舌頭也割了,省的擾人清靜。”
可憐的薛蟠何時被人這般折磨,龍紫聽了帝玄熙的命令,自是上前,也不過片刻功夫,薛蟠的舌頭被割下,而薛蟠同時也被痛得昏迷了過去。
帝玄熙似乎並沒看見薛蟠的慘樣,只對龍紫道:”去準備一個半人高的甕來,然後將這薛蟠的雙腳也去了,置入甕中,記得先用草藥給他止血了,本座還沒打算讓他死,然後將他封在甕中,順便將他的眼睛挖了,耳朵也灌入水銀,本座要他生不如死。“沒有血腥的語氣卻透露著重重血腥之味。
他的殺氣竟讓一旁的水玄昊和水溶都打了個寒顫,心中不覺慶幸,以往他只是怒斥自己,而沒用這種手段。
處置完了薛蟠,帝玄熙手一揮,讓人將薛蟠帶了下去,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辦,又讓人來將院子中的血跡除去了,他深深明白黛玉素來最不喜歡血腥,因此這種血腥的事情還是自己私密做比較妥當,想到這裡,又不忘囑咐眾人:“這事情萬不可讓黛兒知道,可清楚了?”
“是。”眾人對黛玉也是真心喜歡,自然不會捨得她難過的,因此帝玄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