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吩咐,也是不會有人說出去的。
萱芸指著仍然昏迷的薛寶釵,問帝玄熙:“主子,怎麼處置這個薛寶釵?”
帝玄熙微微一笑:“我聽說你最近研製了一種藥物,卻還沒試過藥性,既然如此,這薛寶釵暫時就作為你的藥人吧。”
萱芸聽了笑了起來:“主子說的沒錯呢,我這迷心散確實少了人試藥,畢竟這種藥吃不死人,卻又會讓人生不如死,因此沒人會樂意試的,如今主子既然給了這麼好的藥人,哪裡能不用了。”
一旁水溶忙插嘴道:“皇兄,這薛寶釵好歹可是那榮國府的二奶奶,若是在這裡出事,只怕會給林姑娘帶來麻煩吧?”
帝玄熙淡淡笑道:“你思慮的我自然也知道,放心,我哪裡會讓她帶來麻煩了,萱芸。”
萱芸明白的上前道:“北靜王請放心,這迷心散迷的是心,平時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的,只是會忘記一些我們刻意要她忘記的事情,比如蘇園主人是姑娘這樣的事情,只要沒人提醒,就不會記起,不過就算記起也無妨,只要一記起,就會頭疼如裂,痛苦難當,而且當每夜子時來臨的時候,她就會完全迷失了本性,主子要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而且平時若是主子有臨時的吩咐,也只要吩咐一聲,她也會身不由己的聽從命令了。即使本心不想做,可是卻也不得不做。”
水玄昊和水溶不覺暗歎一聲,好厲害的迷心散。
帝玄熙對萱芸點了下頭,萱芸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然後讓萱草幫忙,給她服了下去。
見她服下後,帝玄熙微微一笑:“水溶,將這寶二奶奶送回榮國府去,你說她來鬧蘇園,被我遣回就是了。另外薛蟠之事只說已經被關押,無需說別的,整個四大家族,我倒要看看,能出什麼花樣來。”
水溶答應著,準備離開。
“不過這寶二奶奶不是已經看見薛蟠被切手的事情了嗎?不怕她說什麼?”水玄昊詫異道。
帝玄熙微微一笑:“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就要看水溶去榮國府怎麼說了。”
水溶點了點頭,自然不會違背帝玄熙的命令,只讓人駕了馬車送了回去。
榮國府中聽說北靜王再次來訪,因此忙不迭出迎,水溶讓人將寶釵扶到眾人面前,賈母等人見狀臉色一變,賈政道:“王爺,這是如何一回事情?”
水溶淡淡的看了一眼賈政:“政公,這寶二奶奶可也是大膽了些,竟然想去算計蘇園那些救濟災民的藥材,這事情被皇上和帝聖上都知道了,兩位都是龍顏大怒,更可惡的是,她竟然還帶了其兄去麻煩蘇園的主人,也不想想蘇園主人豈是他們能騷擾的,因此皇上和帝聖上將薛蟠受刑後關押了起來,另外讓小王將這寶二奶奶送回,希望你們好生看管,若再有類似事情出現,政公,想來你不用小王說了,就算是榮國府也保不住會受什麼牽連。”
眾人聽了,更是臉色大變,賈政忙低頭道:“王爺說的極是,都是小臣的錯。”
水溶見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帶人回去了。
賈政見還昏迷的寶釵,眼中露出不滿,只對王夫人道:“你是如何教導她的,竟然惹出這樣的事情,以後少讓她出去,這蘇園主人,當今可是極為看重的,不但開放了郊外行宮做收容之所,讓她負責,更派了百名御林軍協助,豈是她一個無任何誥命之婦可以隨便算計的。另外你也告訴你那個妹妹,別想救那薛蟠了,如今當今下的命令,沒人能救得了。”
王夫人臉色有些變了:“難道如此就不管那蟠兒了嗎?”
賈政冷淡道:“怎麼管,你忘記了,上次惹上蘇園害娘娘禁足,現在還沒得出來,如今你是不是要害死了娘娘才甘心?”
賈政這般一說,王夫人倒不敢再說什麼了,畢竟自己府中如今能這般威風,主要還是有個元妃在後面給她爭臉,因此讓人將寶釵送回了怡紅院,又讓人好生照顧也就罷了。
且說這寶釵送回怡紅院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倒也醒了過來,一見自己竟然回了怡紅院,忙問道:“是誰送我回來的?”一旁原就在照顧她的鶯兒忙道:“聽說是北靜王送了奶奶回來的。”說著又道:“奶奶去蘇園,怎麼也不叫上鶯兒一同去呢。”
寶釵聽了蘇園兩字,臉色一變,只一把抓住鶯兒的手道:“大爺呢,可曾回來?”
鶯兒搖了搖頭:“聽送奶奶回來的人說,北靜王說了,這大爺是下獄了,因為惹惱了蘇園主人,皇上和帝聖上很是不開心,因此將大爺關押了起來。”
寶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