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忙道:“自然可以,王爺請便。”
水溶點了下頭,然後只隨意的走了,然後來到王夫人的院中,水溶道:“這想來是政公原配的院子了。”
賈政忙點頭回答是。
水溶走了進去,院中倒也沒什麼特別的裝飾,也不過和一般富貴人家一樣,多的是一些看似豪華卻又庸俗的裝飾,水溶隨意逛了下,然後看見一旁側屋似乎關著門:“這裡是什麼地方?”
賈政看了一眼,原是王夫人的佛堂,因此忙躬身道:“回王爺的話,是內人的佛堂。”
水溶聽了溫和一笑:“如此說來,這淑人倒也是向佛之人了?”
賈政忙道:“王爺過獎了,原也是閒來無事,只這一番興趣而已。”
水溶點了點頭:“本王素來也是喜佛的,不知可否進去一拜。”
賈政愣了一下,然後一想,倒也無妨,因此忙道:“自然是可以的,王爺請。”說著帶頭開啟了佛堂門。
此刻聞訊而來的王夫人見水溶進了佛堂,倒是有些變色,畢竟佛堂中可是有她的一些秘密。
水溶看了一樣王夫人,然後微微笑道:“王淑人這裡的佛堂倒也是清雅的很,說來太妃也一直想要個佛堂,說是想參悟佛法,我原還不知道當如何做呢,如今看了這淑人的佛堂,心中倒也有了底了。”
賈政聽了忙道:“那是王爺孝心。”
水溶笑了笑,走到佛陀面前,仔細探首一看,然後眼角瞟了一眼王夫人,卻見王夫人臉色大變,他心中泛起了疑惑,看來這佛陀似乎有些蹊蹺,因此他疑心而觀,卻見這佛陀似乎和別的地方不同,因此不自覺用手一抹,也不過是一抹,卻聽見吧嗒一聲,佛陀移開,竟然出現了那四個靈位,和一個小瓷瓶。
王夫人整個人臉色變的蒼白,水溶看這靈位上寫著芸娘之靈位,箋兒之靈位,雅香之靈位,然後又一塊竟然是趙氏姨娘靈位,旁邊更還有一個小瓷瓶水溶只拿起那瓷瓶,然後只喊道:“來人,請章太醫去檢驗了這瓶是什麼?”
帶侍衛拿走了瓷瓶,然後水溶才看向王夫人:“王淑人,本王對這四塊靈位很是好奇,除了這趙官儀,其他三人不知道是什麼人,還有為何這靈位竟然是藏在這佛陀肚子中的呢?”
王夫人只低頭道:“這芸娘,箋兒和雅香原是妾身身邊的奴婢,不過因為意外都死了,聽得高人說,在佛陀的佛光下,可以讓她們早點投胎的,而趙姨娘,不,應該是趙官儀,好歹是老爺的妾室,妾身自然也希望她早早投胎去的。”
水溶聽了微微一笑:“哦?是嗎?那麼方才本王讓人去驗的那瓷瓶中裝的是什麼?”
王夫人喃喃道:“不過是一些藥老鼠的藥材而已。”
水溶點了下頭,倒也不往下問,只是看了一旁的賈政一眼,可不想賈政的表情,讓他有泛起了疑惑,但見賈政看著那幾塊牌位,臉色似乎激動的很,他只走了過去,然後似乎要確認什麼,最後只回頭看了一眼王夫人道:“你不是說芸娘和她的表哥私奔了嗎,你不是說箋兒和雅香被你遣嫁了嗎,為何竟然在這裡卻又牌位?”
王夫人想不到賈政竟然會當了水溶的面紋自己,不覺冷了冷,好半響才喃喃道:“只前不久聽說她們都過去了,因此我才念以往主僕情,給她們設定了牌位。”
賈政滿眼是不信的看著王夫人,王夫人此刻也是心亂如麻,眼看著自己竭力掩飾的事情似乎要暴露在表面了,一時間不覺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時候,只見一侍衛過來:“啟奏王爺,有人送了榮國府的環三爺來了,因此南安王讓奴才通知王爺。”
水溶聽了笑道:“哦,這倒是好事情,既然如此,走去看看去。”說著率先走出了佛堂。
自然賈政也忙跟上,王夫人這才鬆了口氣,因此也只去前面看看,畢竟這賈環為何出去,如今怎麼又回來了,才是她要關心的。
來到榮禧堂,但見賈環一身青色錦袍,臉上有了些許的成熟,身後跟的是一個同色服飾的男子,正是鳳密。
賈政一見賈環,只罵道:“你這不長進的東西,只這一日一夜去了哪裡了,要出門也當交代了出去,哪裡有你這般搞的府中人都是雞飛狗跳的。”
賈環直直站立,只看了一眼賈政也不說話,只對北靜王和南安王行禮道:“初心見過兩位王爺。”
“初心?”水溶詫異的看著賈環。
賈環點了點頭:“奴才現在是初心,一個將要經歷磨練的人而已。”
初,最初,開始,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