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心跳的位置,然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赫爾萊恩從布蘭登堡的禁地出來,收攏起所有表情,平靜的看著剛從飛機上下來的薄涼,十一月的希臘秋季,微微帶著點冷意,薄涼套了件風衣,與赫爾萊恩並肩走進布蘭登堡。
“新的五位閣主這個時候都在自己的地方,晚餐時才會到,至於展令揚,他和黑帝斯在一起”赫爾萊恩揮手讓肯離開,和薄涼單獨呆在書房裡,他沒有對薄涼的到來有任何意外,反倒是有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雖然是想來看看他們,不過還有更重要的”薄涼脫下風衣,撥出一口氣,十一月的希臘多是雨天,下午三四點天就陰暗一片。
赫爾萊恩神色沒有任何改變,似乎過了這麼久,他依舊是那個沒有表情冷漠的男子。
“我只是想問,赫爾萊恩,你是不是還確定要履行我們的契約”
薄涼抿著唇,在赫爾萊恩的視線裡苦笑了一下,“你該感覺到了,上次突然很強烈的情緒,而且那並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你想知道的感情也許並不包括絕望和哀傷”
“解除了契約,對東邦的移情術也會解除,薄涼,你認為這個時候我會答應嗎?還是說你是特意選擇這個時候來解除”赫爾萊恩用自己都覺得平靜過頭的語調,面對著薄涼還有曾經一度讓他揪著心口說不出來的感情。
距離兩個人互相厭惡和憎恨的時間有多長了?
明明上一次在布蘭登堡還是巴不得對方無比痛苦,這一次,赫爾萊恩和薄涼卻在最陰沉的天氣,都保持了不冷不熱的平和。
分不清是移情術的作用,還是其他的什麼,薄涼對於赫爾萊恩的猜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赫爾萊恩,移情術不是萬無一失的,只要他們之間的羈絆足夠強烈,東邦就還是東邦”
“這就是你喜歡他們的原因?”赫爾萊恩藍色的眼眸泛著冰凍三尺的寒涼,有很多情緒是他所不懂的,比如此刻的憤怒和失望。
薄涼有最想要的東西,而他沒有。薄涼有許多溫暖的記憶,而他也沒有。
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