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把阿天扔給斯內普當見面禮沒錯,但是誰知道阿天早算到薄涼的想法,先一步溜了出去,說到底這才是造成現在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吧。
“薄涼”,斯內普緊緊的皺著眉頭,危險的盯著薄涼,“你最好確定有所謂的驚喜,而不是變得和麻瓜一樣愚蠢。”
“西弗勒斯,他們是我朋友“,薄涼的表情已經算的上無奈了,斯內普的毒舌她是深有體會,但不代表跡部他們受的了啊,何況這群少年高傲的高傲,冰山的冰山,腹黑的腹黑。
跡部挑眉,嘲諷的說:“本大爺的人還輪不到別人教訓”。
斯內普黑色的眼眸一沉,大提琴般低沉的音調滑過每個人的耳瓣,“但願你的思維能夠回到正常的軌跡,自以為是,愚蠢的像個格蘭芬多,當然我也不指望你能明白格蘭芬多是什麼,如果你還有腦子的話”。
“這位先生大概是不適應正常人的禮節,不過我們冰帝既然是貴族學校,那麼自然懂得寬容別人,雖然,我也不能指望這位沒有禮數的先生能明白冰帝的貴族傳統”,見跡部沉下臉來,忍足迅速開口,說著還給了幸村和不二一個眼色,這時候,應該先一致對外。
盧修斯的蛇杖輕輕點地,“我想馬爾福家族足以說明一切,西弗勒斯,你和薄涼去吧,我和小龍在這就夠了”。
“薄涼?”跡部和斯內普幾乎同時出聲,薄涼愣了一下,對上兩人炯炯有神的視線無語。
這下變得更有趣了,不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想不到小景的情敵這麼快就出現了。
“本大爺不會讓我的人和一個名字都不說的人出去”,咬牙切齒的崩出我的人三個字,跡部上前兩步擋住薄涼,毫不畏懼的對上斯內普的死亡射線。
“麻瓜,我沒有興趣讓一個自大的麻瓜知道我的名字,薄涼,過來”,斯內普控制住自己別掏出魔杖,但他倒是終於明白今天盧修斯一定要他來,並且鄭重莫名的原因了。
斯內普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少年,比德拉克還要出色,而對於他自己,最多的形容詞莫過於油膩膩的老蝙蝠。斯內普抿著唇,忽然覺得一切都沉寂下來,胸口隱隱的疼痛,像是突然被拖入黑暗的時間的河流,湍急澎湃的巨浪把他打到河底,溺水一般不得呼吸。
那是我僅剩的最後的希望和幸福。
“景吾,西弗勒斯不是什麼不知名人士,你們都差不多一點”,薄涼從跡部身後走出來,伸手拉起斯內普被掐的通紅的手,一點點攤開,“好了,德拉克,和你教父呆一會,景吾別忘了你的紳士風度。盧修斯,我們需要談談”。
“小龍,記得我們斯萊特林和馬爾福的家訓,”盧修斯顯然也想和薄涼談談,所以乾脆的站了起來。
“是的,父親”。
斯內普冷哼一聲,重新坐了下去,沒有看其他任何人一眼,跡部給了薄涼一個放心的眼神,才說:“沉醉在本大爺的華麗的招待下吧”。
書房內,薄涼有些疑惑的看著不說話的盧修斯,不解的問:“盧修斯,今天你們究竟來幹什麼的,不想拜訪,反而像挑釁”。
“薄涼對那個跡部和西弗勒斯有什麼感覺”,盧修斯沒有回答,徑自叉開了話題。
什麼感覺嗎?薄涼皺著眉頭,空氣裡凝滯著令人燥熱的暖氣,薄涼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盧修斯的話像是一種沉重的暗示,讓很有影像模糊的從腦海裡奔跑而去。薄涼一雙琉璃色的眼睛,沒有焦點的停在盧修斯身上,“為什麼這麼問”。
“他們對你的喜歡和你對他們的並不一樣,薄涼,我不希望西弗勒斯再絕望一次”。
那麼究竟是什麼感覺呢?
對薄涼來說,西弗勒斯是於無數個冗長的夜晚,陪自己走過黑暗的男子,他也曾安靜的坐在不遠處,不經意的出現在她的世界的某個角落,他們的世界一直是安穩靜好的。
景吾卻不一樣,
西弗勒斯和景吾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但如果讓薄涼概括的話皆會用“很重要”這樣的詞來定義。
“盧修斯,我想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薄涼苦笑的搖搖頭,“你說的對,我的喜歡與他們的不一樣,他們對我的大概就是我對樞的那種喜歡吧”。
盧修斯看著薄涼茫然的側臉,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
薄涼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輕聲問道:“盧修斯,我很自私對不對,他們給的我卻回報不了,但……盧修斯,我總覺得其實西弗勒斯和景吾,他們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和樞一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