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記下了索大爺的另外一句格言:“我永遠感興趣的是未來。”是的,帝國的胸懷,永遠是向未來敞開的,這是陽謀。但通往未來的道路,都是從遙遠的歷史發端的。用孔和尚的格言說:“路,都是追認的。”
索大爺似乎越談越矍鑠,但夜已經很深,深得像哲學了。於是開啟殿門,湧進記者和粉絲,一通拍照,簽名。然後戀戀不捨地告別,上車。
車到北大西門,那一對獅子還沒睡,瞪著四隻大眼,披著兩肩月色,用“隔音傳密”之法向我幽幽地問道:“我們那隱形的翅膀,哪裡去了?”
懷念孟二冬
前幾天翻舊影集,驀地發現了幾張跟孟二冬的合影,遂油然想到,老孟離開我們,已然3年了。
3年前的4月份,記不清是哪一天的早晨,溫儒敏老師告訴我們,孟二冬已於凌晨走了。在場的人沒有一句話。中文系的教員,似乎應該不拙於表達感情,但在那一刻,都呆呆地無語,彷彿很冷漠,冷漠得可以灼傷晴空裡的太陽。
當夜,我致函系領導:“驚悉孟二冬老師辭世,不勝悽婉哀痛。我一向敬慕老孟之人品才學,今夜敬撰輓聯一副,略表寸心。望轉治喪委員會錄於花圈之上。孔慶東”
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