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好把將軍府裡的山珍海味盡數吃光,也算是報仇吧。”
葉紅魚自然不相信他的話,說道:“如果你和夏侯之間真有紛爭,神殿會從中獲益不少,所以我不會阻止你。”
寧缺說道:“我讓桑桑準備了夜宵,所以我會活著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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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這兩章,忽然覺得腦子裡空空如野,悚然而驚,趕緊去整理後面的細綱去,我知道犯忌諱,但還是忍不住要說,我這幾天狀態不好,寫出來的東西感覺有些羅嗦,我想糾偏,就從下一章開始,我努力思考去,請您繼續支援,推薦票和月票,請投一下,麻煩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卷凜冬之湖 第二百六十三章 黃葉與白棋
第二卷凜冬之湖第二百六十三章黃葉與白棋
大將軍府沒有為今天的晚宴準備什麼山珍海味,設於庭院秋樹間的長形方桌色澤黑沉,上面擺著些很尋常的菜餚,卻自有一股肅然氣息。(,觀看本書最新更新)在桌畔服侍的僕役婢女人數也並不多,佈菜這種事情,竟是由兩位夏侯公子親自動手,這等陣勢,與傳聞中夏侯大將軍奢闊的排場完全不一樣。
此時大概整座長安城都在關注著這場晚宴,然而席間的氣氛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般劍拔弩張,對坐在長桌兩頭的夏侯與寧缺,只是沉默地吃著飯,偶爾說幾句荒原的風光,山門裡的遭逢。
簡單的晚宴很簡單便進行到了尾聲,婢女們魚貫而入,悄無聲息地把長桌上的殘羹剩菜收走,又端上了兩盤青天色的茶壺。
兩位夏侯公子替寧缺分了第一道茶,然後很有禮貌地告辭,走出園外,讓所有婢女和管事遠遠離去,自己斂氣靜聲守在園門處。
茶壺與茶杯青天一色,頗有疏曠之感,卻又溫潤毫不奪目,茶是烏樅,也是極溫和的茶,便是茶溫此時也恰到好處。
寧缺專注地看著茶壺,伸手緩緩撫摩著茶杯,然後他抬起頭來,望向長桌那頭的夏侯,就像前一刻看茶壺那般專注認真,就如同兩年前在書院殿前第一次看到親王李沛言時,似要把夏侯的臉烙進自己的眼底。
夏侯看著杯中大片烏樅在略嫌沉凝的溫井水中時起時伏,知道寧缺正盯著自己看,唇角緩緩釋出一道微嘲的笑意,說道:“想看清楚自己的仇人究竟長什麼模樣?在土陽城裡你可沒有這般放肆。”
寧缺沒有否認他的話,但也沒有承認,手指輕輕轉著天青色的小茶盅,說道:“土陽城裡我敬的是大師兄,並不是你。”
聽到這句話,夏侯緩緩抬起頭來。
隨著他的動作,茶杯裡起伏不定的那片烏樅似驟遭重擊,老實地沉到了杯底。
寧缺低下頭去。
夏侯面無表情看著他。
庭院間秋風乍起,樹梢嘩嘩作響,無數片濃淺不勻的黃葉被吹落枝頭,落在二人身前的長桌上和地面,肅殺之意大作。
如果換成別的人,面對著夏侯大將軍強勢的威壓和秋風黃葉帶來的肅殺意,想著二人之間那深刻化不開的怨仇,就算不生畏懼大概也會感到有些緊張,但寧缺沒有,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一絲表情。
夏侯看著他的眼睛,毫無任何先兆,忽然問道:“你是林光遠的兒子?”
寧缺看著杯中色澤漸深的茶水,搖了搖頭。
帶著肅殺氣息的秋風,在庭院間持續繚繞著,拂落更多樹葉,然後將桌上的黃葉拂到地上,把地上的黃葉拂向四周。(,觀看本書最新更新)
夏侯說道:“我這輩子殺過很多人,我不在乎。”
寧缺這時候終於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將軍威武。”
地面上的黃色落葉被秋風拂向四周,直至來到牆角才停歇,看上去就像是湖水一波一波拍打著堤岸,泛起很多層浪。
夏侯說道:“仇恨這種事情,有時候不能解也必須解。”
落葉在庭院牆角越堆越高,最上面的落葉簌簌落下,又被依舊佔據著地面的秋風再次拂上去,肅殺的秋風沒有給落葉任何逃走的機會。
就如同此時的談話,夏侯說了三句話,彼此之間看上去沒有任何聯絡,然而卻是極為強勢地步步進逼,沒有給寧缺任何退避的機會。
寧缺看著在牆角掙扎畏縮的枯黃落葉,問道:“請賜教。”
夏侯看著他面無表情說道:“你動不了我。”
寧缺轉頭望向他說道:“但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