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性格好,沒想到你性格那麼好,隨便誰都可以爬到你頭上,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伴侶這麼窩囊?至少我不願意。”
辛琛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半晌才說:“真的那麼嚴重嗎?”
張霧善懶洋洋地揮揮手,本來想叫他過來修理他一頓的,現在居然氣得沒火氣了。她見過諸葛宛墨,覺得本人的性格應該是那種很有見地,不是一般隨波逐流的女人,她很不解為什麼重生前諸葛宛墨會在辛琛和純粹只有一張臉和家事可以看的吳大可徘徊,現在她稍微理解了,至少跟吳大可在一起,不會看到秘書理直氣壯地干涉他們約會地點的情況發生。
辛琛垂頭喪氣地往門外走。
李瑞朝陳穎使了個眼色,陳穎一愣,揚聲對辛琛說:“這位先生,麻煩您等一下。”
辛琛不解地回頭,張霧善也看著她。
陳穎立刻擠出笑臉,低聲對張霧善說道:“師姐,你打算讓他就這麼走出去?”
張霧善沒理解,陳穎又說了一句:“頂著這樣的髮型?”
張霧善頓時醒悟,立刻站起來,指著一臉茫然的辛琛,說:“李瑞,去關門。老何、Mike,今天不把他修理好,誰也不能踏出一步。”
拜託,當初她可是發了誓的,每一個從原蕾走出去的人,絕對有一個賞心悅目的髮型,怎麼能讓辛琛毀了這個誓言呢?
69 重視
辛琛幾乎不敢相信鏡子中的那個人是他自己,那厚厚的劉海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飽滿的額頭,乾淨整齊的短髮讓他突然變得很清爽很乾練。
鏡子中張霧善毫不掩飾的眼神讓辛琛有點不習慣,他伸手摸了摸頭髮,說:“這樣真的可以嗎?”剛才那個叫Mike的理髮師根本不讓他把要求說完,上來就下刀,直接將他一直蓄著的劉海給剪了,他還以為張霧善拿他的髮型洩憤呢。
張霧善哼了一聲,問:“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喜歡上她的?”
辛琛有點難為情,這個問題他該怎麼回答呢?
他是香港人,從小被送到國外當小留學生,唸的都是要求很嚴格的寄宿學校,很少跟人接觸,前幾年父親身體不好,大哥接手了香港的事業,無法顧及內地,才把他從英國叫回來。他對國語一竅不通,也看不懂簡體字,下屬基本上不會粵語,英語也說得很差,交流困難,他不得不花很大功夫去學習國語。
他記得那一天到電視臺,電視臺的臺長把諸葛宛墨介紹給他認識,他握了她的手,對她說:“你好!諸葛小姐,我叫辛琛,很高興認識你。”
她聽了他的話,撲哧一笑,用力地反握他的手,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很辛苦的辛琛先生。”她委婉地糾正著他的發音,聲音字正腔圓,輕盈悅耳,在他耳朵裡不斷迴響,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太大了,他一整天幾乎都聽不到別的聲音。
之後又和她接觸了幾次,每一次他都會出糗,每一次他都無法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等到他意識到自己的心意,他在她面前越發侷促了,最近聽說明諮實業的小開吳大可有意追求她,他才會想著要改變形象,想要大大方方地站到她面前向她表白,不想日後追悔。
張霧善沒想到當初鬧得滿城皆知的三角戀竟然源於這麼一件小事。
也許愛情就是這麼簡單,你不知道愛神給你下了什麼樣的咒語,但你總會為對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而傾心,願意為了得到對方的匆匆一瞥而奮不顧身。
這樣的感覺,張霧善沒有體會過,無從得知,竟然有些羨慕,她看著呆呆的辛琛,心血來潮道:“你現在打電話給她,約她晚上吃飯,今天就表白。”
“今天?”辛琛愣住了。
“對,就今天。”張霧善拿起皮夾,拉著他的衣服就往外走。
辛琛開始慌張起來:“今、今天嗎?”
張霧善腳一頓,瞪著他,說:“如果你不想到時候煩惱要不要去參加人家的婚禮,你現在就打電話。”
辛琛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汗,他摸出手機,按了好幾下才解了鎖,然後給諸葛宛墨打電話,結結巴巴地說了要求,諸葛宛墨答應了,還問他是不是不舒服,因為聲音聽起來很怪。他掛了電話,眼巴巴地看著張霧善,說:“她答應了。”
“現在挑衣服去。”張霧善頭一仰,轉身出去,辛琛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攥著手機跟著出去。
結果,在張霧善的慫恿和精神威脅下,辛琛竟然腦袋發熱地去買了鑽戒,當場就向諸葛宛墨求婚!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