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蘭陵侯夫人和六姨妹差,昨日她對庶女如此親近,不得不說丁敏最近幾日的表現非常好,寧侯是個厚道的人,很容易將丁敏以前做得錯事忘了。
丁敏在拿茶水的時候,想要了一套說辭,蓮步輕移走回嶽寧侯跟前,雙手捧著茶杯奉上,鬆垮的褻衣包裹不住她脖頸的吻痕,青絲垂於胸前,隨著身體曲線起伏,酥胸高挺,突起嶽寧侯喝了一大口,一大早一名容貌嬌美的女子守在床榻前,隨他予取予求,嶽寧侯本身也是享受慣的,不是心中存事,必將荒唐一番。
兩世為人的丁敏看出約嶽寧侯的異動,上前幫他捶背,嫵媚的眸子掃過他,低嚀:“侯爺,您慢點。”
似有似無的幽香撲鼻細膩的柔荑拂過他後背,嶽寧侯抓住了丁敏的手腕,眸子漆黑深幽,聲音透出一分暗啞:“夫人.¨敏敏。”
丁敏羞得滿臉通紅羞澀般低頭,時斷時續說:“侯爺。”
面對丁敏似有似無的撩撥還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丁敏整個人被嶽寧侯摟進懷裡,他想證明夢中的一切全都是虛假的,他還是有錢的開國列侯,將丁敏壓在身下嶽寧侯心裡存著丁敏,並非一味的魯莽,對丁敏的愛撫尊重,即便情事極為激烈,丁敏受到的傷害不大,少許的粗暴反倒更為刺激丁敏。她本身便是女子,自然希望強大有力的男子愛憐。
遍覽女色的嶽寧侯手段一流,雖然年歲比前生的丈夫大可跟跟嶽寧侯更刺激,而不是梅意味的木訥,遷就於她從不會如此嶽寧侯在溫暖緊緻的幽穴進進出出,頂到伸身處“敏敏。”
他叫得是自己的名字,丁敏摟緊身上的嶽寧侯,眸子不由得溼潤了幾分,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有可能取代嫡妻7丁敏將身體貼向他,“嗯侯爺嗯停下不再深點。”
丁敏的呻吟更為助長了嶽寧侯的攻勢,只覺得身下的嬌軀那般柔軟,身體裡面美妙-起了,那般的包容,那般的緊緻嶽寧侯大吼一聲,將種子都射到深處,丁敏將身體供起承受著,過後她並未改變姿勢,她記得前生的婆婆告訴過她,這樣的姿勢更容易受孕
因婆婆的話,丁敏進門三個月就有喜事了,比丁柔好很多。嶽寧侯憐惜的撫摸著丁敏光潔的後背,丁敏柔柔一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沙啞的說:“侯爺折騰死妾身了。”
沒有這話再給嶽寧侯自信了,他唇邊勾起滿足的笑容,壓在心頭的石頭去了幾分,雖然荒唐了,但嶽寧侯不忘正事,對夫人他一向是有商量的,有些大事他不見得會同妾侍說,但對自己的夫人,他很開明,如果丁敏有能耐的話,他甚至可以將某些生意交給她,嶽寧侯並非迂腐假清高的文人。
至於丁敏以前看錯了他的心思,他自我反思,是不是沒同她說得太明白?讓她誤會了自己忠誠於二皇子,為了避免這類的誤會再發生,嶽寧侯深吸一口氣說道:
“燕王殿下勢大,而且已然成事,此時送上去是錦上添花。
對儲君之位必得的燕王得眾人支援擁護,然良莠不齊的朝臣,沒準會給燕王殿下招惹禍事。我用一百萬兩買使得侯府在京城站穩腳跟,不是六姨妹一句話提點,我好懸忘記了陛下,如果陛下不同意,我如何能在京城立足?再不能一頭熱的為燕王殿下出銀子出力氣,即便燕王最後登基,我不說散盡萬貫家財,剩下的銀子沒準會會誒抄了。”
“我有一番辛苦積累家資,全部都給了別人,我可不傻,不做養得又肥又白的豬。”
丁敏眼裡滑過疑惑,明明記得前生嶽寧侯得了好處的,“燕王殿下是不能共富貴之?可不親近燕王,將來他登基了不是更有理由整治侯府?
她還是覺得親近燕王殿下保險,如今看他更有機會成為太子,“侯爺說藏拙,但咱們這一大家子人,本身也是富貴慣得,如何藏拙?”
嶽寧侯說道:“不靠近燕王殿下,知曉他的私事就少,古往今來奪嫡之最為陰私,會坐下尋多道德淪喪的事兒,哪位帝王登基後會想知道他齷齪事兒的人在跟前?犒賞功臣後,下一步就斬盡殺絕。”
感覺丁敏害怕的抽氣,嶽寧侯緩和了語氣,直言道:“我並非因一封書信便害怕,書信裡的故事不過是一個引子,讓我冷靜下來的引子。”
“我手中的銀子在千萬兩以上,足夠侯府開銷。”嶽寧侯對丁敏報了一部分家底,丁敏抽氣聲更重了,千萬兩以上?也許嶽寧侯比她想象得還有富庶,‘如果新帝誅殺功臣,不怕人議論?”
“皇帝一張嘴,可修史書,夫人別忘了,史官也是臣子。”嶽寧侯心有餘悸的說道:“找一人的好處,未必找尋得到,但發現一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