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總能找到的,名將岳飛以莫須有的罪名死於風波亭,本侯可沒嶽武穆潔身自好,如今還好,生意興旺了,不適用下三濫的手段,當初剛起步的時候,我什麼惡事沒做過?這些被翻出來的話,何愁沒有清算的藉口?”
“即便陛下找不到藉口,一道密旨讓你捐獻銀子,你是給還是不給?太祖皇后遺訓,勳貴不掌權,朝堂上的閣老們看上我的不多,一旦清算誰會為我說話?清流御史沒準會拍手成塊,他們瞧不上我身上的銅臭,即便同為列侯的勳貴,有良心的不敢出聲,沒良心的巴不得瓜分侯府掌握的商途。”
丁敏臉色煞白,理智上知曉嶽寧侯說得很對,但眼前總是會浮動著前生嶽寧侯得意的時候。兒子有嫡子的時候,流水宴擺了整整一個月,賓客勳貴雲集,丁敏因為丈夫的清高沒去成,但每次聽人說起,丁敏有著羨慕。
她腦子裡亂成了漿糊,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多說多措,丁敏向嶽寧侯懷裡靠去,“妾身管著府中的事兒,即便妾身想藏著,母親那裡不好交代,還有叔伯們每月沒少取銀子用,哥兒也是富貴慣的,一旦銀子少了,妾身擔心外面還不知曉如何說我。自從我嫁給侯爺,您說說我對哥兒姐兒怎樣?”
嶽寧侯眼裡滑過幾許失望,丁敏的眼界不成,但只要能管理好府邸也就是了,六姨妹送回京城的這封信,也不見得是全是她的主意,沒準有連襟的示好,那位名滿天下的探花郎,剛去廣州便給陛下追回兩百萬髒銀的知府大人,嶽寧侯對他是佩服的,有能力,有手腕,更有野心勇氣。
生意往來,他比旁人知曉廣州水有多深,嶽寧侯說:“夫人誤會我藏拙的意思了,並非是裝窮,而是將最賺錢的買賣交給陛下,本侯是管事,而不是東家。一百萬兩銀子已經給燕王殿下了,明面上雖然不會上傷筋動骨,但實際上侯府已然吃緊了,夫人只需要稍稍控制銀子的支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