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大家都中獎了,真是太棒了。”我努力地裝出很高興的樣子,可是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信宏好像是沒發現林月一樣,他一句話也沒有和林月說。林月見狀,無奈之下只好尷尬地笑著。我們三個人一齊走進海洋館裡,一路上就是我一個人說話,看著他們兩個人奇怪的舉動,我自己也沒了心情繼續調侃。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剛才遇到的那個男人,他的面孔如此地熟悉,我卻想不起曾經在哪裡見過他。那天我除了看到那個男人,還看到了另一張熟悉的面孔,當時看到的是兩個不同的人,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再碰到另一個人呢?
海洋館裡空空蕩蕩的,我們也沒看見什麼稀有的海洋生物,它給我的感覺像是急急忙忙建好似的,希望它不要像我們的博物館那樣偷工減料就好了。經過海洋館工作人員的指點,我們向海洋館館長的辦公室走去。可是,在我懷疑這個海洋館是否有能力送我們去西沙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她頭髮微卷,面板是古銅色,走起路來十分矯健,這不是我們在天山遇到的陳靜嗎?那天我看到的另一張熟悉的面孔就是她了,我終於想起來了!
“陳靜,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陳今蔚!”陳靜還沒走近我就興奮地大叫道。
“我還記得你們,你別在這種地方亂喊亂叫的!”陳靜慢慢地走過來,然後不高興地說道。
“你怎麼會突然回來的,而且還有興趣來逛海洋館?”信宏不緊不慢地問道。
“想來就來,這還要什麼理由嗎?那你們怎麼也來這裡?”陳靜倒沒有像我們一樣激動。
“我們中獎了!現在來一問下具體情況,可能過幾天就可以去西沙玩了!”我高興地道。
“你們要去西沙了?中的獎還不錯嘛,帶我一起去,怎麼樣?”陳靜說完後就詭異地一笑。
“你又沒中獎,去不了的,還是乖乖回家吧。”我沾沾自喜地說道。
“驕傲什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去西沙嗎?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陳靜不以為然地丟下一句話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海洋館,完全不顧我們的詫異感。陳靜一句話也沒和林月說,她好像也沒看到林月一樣。這麼突然地遇到陳靜,她又這麼突然地離開了,今天巧合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大家一驚一乍地走到了海洋館館長的辦公室門前,裡面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他似乎在打電話,而且語氣很急促:“喂,喂,老查,你真的要去廣西嗎?……那個叫小呂的,她的事情很複雜的……好,好……我幫你把東西交給他們……我知道怎麼聯絡他們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們在門外模糊地聽到了一些對話,話裡面的“老查”難道就是查老館長,那個“小呂”是誰,查老館長去廣西做什麼呢?也許只是同名同姓的人罷了,我在心裡自嘲道。
我覺得今天遇到陳靜實在是太巧合了,可是心裡還是十分高興的,但願過會兒我們還能找到她。陳靜這個人就是這樣,這麼久才見一面,她也不留下來說會兒話。想到這裡我渾身一顫!陳靜?天山?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剛才遇到的男人不就是我們在天山遇到的司機嗎,那個把鮑爾的大狗帶出神殿的計程車司機啊!
第四章 第五個人
那個男人就是我們在天山遇到的司機!我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在心裡驚歎,那個司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他怎麼從天山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辦公室的館長剛才打的電話也讓我十分好奇,莫非他認識查老館長?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是能當上館長,又姓查的恐怕不多。
我覺得與其傻傻地站在門外苦苦地猜測,倒不如直接把虛掩的門推開。我輕輕地一碰辦公室的門,它就自己開啟了。辦公室裡站著一位頭髮花白,但是看上去仍很精神的人,他應該就是這個海洋館的頭兒了。這位老館長一看到有人沒敲門就把門推開了,他的臉上立即就佈滿了陰雲。可是,令我奇怪的是,老館長惱怒的表情在看到我們三個人的時候就在剎那間消失了,難道當官的人的脾氣都是陰晴不定的。
“林小姐,你們有什麼事情?”老館長擦了擦頭上的汗,長舒了一口氣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幾個中獎了,你們門口貼著的,所以想進來問一下具體情況。”林月回答道。
我突然感到辦公室裡的氣氛不對勁,但是掃了一眼四周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最讓我在意的還是那個司機,還有眼前的這個老館長。我現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