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跟他確認是否中獎,我只是擔心查老館長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大老遠跑去廣西?於是,我還沒等海洋館的老館長髮話就問:“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姓查的博物館的館長?”
“我……”老館長正要回答時卻又停住了,他猶豫了幾秒鐘才說出三個字,“不認識!”
“真的?那你剛才在電話裡是和誰說話?”我好奇地問道,但隨即又覺得自己很沒禮貌。
“你是不是聽錯了,我什麼時候打過電話了?”老館長一臉無奈地說,“還是先來核對你們到底有沒有中獎吧,小夥子們。”
我看到這個老館長不肯透露一點口風,既然人家要保密,我再追問那就是自討沒趣了,所以也沒再出聲。不過我親耳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我肯定他一定有什麼隱瞞了!只是查老館長叫他交什麼東西給什麼人呢?
“喂,信宏。”我低聲地問,“我沒把會員卡帶來,現在怎麼讓他核對?”
“我已經幫你帶來了。”信宏回答道,“你也真是的……”
“本來應該是我們中獎的!”門外走過一對男女明天們的語氣似乎很是惱怒,像是我們搶走了他們的獎一樣。
我們呆呆地望著門外,那對男女用責備的眼光盯著我們看了幾秒鐘,就馬上離開了我們的視線。這個年頭什麼人都有,還有怪別人搶走中獎機會的人,這是什麼世道,難不成這些獎本應該是他們中的嗎?我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幸運地就中獎了,他們至於用那麼仇恨的語氣和目光對著我們嗎?
“把卡拿給我核對一下吧。”老館長漫不經心地把我們手中的卡收了過去,逐一核對完畢之後又還給了我們,他說,“日子已經確定下來了,後天就可以去西沙了,你們有時間去西沙玩一次嗎?”
“當然有,我們現在有得最多的就是時間了!”我大笑著回答道。
“那就好,那邊我們都已經聯絡好了,你們就放心吧。”老館長胸有成竹地答道。
“對了,老館長,我們如果要是再來找你的話,應該怎麼稱呼你?”信宏細心地問道。
“他們都叫我老天,那是因為我的名字就叫黎天。呵呵,你們就叫我天叔吧。”天叔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老是覺得天叔的言語之間有一些不自在。天叔繼續說道:“西沙很漂亮的,我曾經去過一次,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們叫……我看一下這裡的會員記錄,……是叫陳今蔚,鄒信宏和林月吧?”
我們三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天叔又交代了一些去西沙需要注意的細節。當我們正要告別時,一個高大的男人急衝衝地走進了辦公室,他是那個司機!我有些激動又有些慌張地瞥了那個司機一眼,他滿臉嚴肅,似乎不記得我們了。那個司機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會員卡,我在心裡大叫了一聲:這個傢伙不會也中獎了吧,怎麼會這麼巧的!
“你叫……王力,卡號是……07682。沒錯,你也是中獎的一個。”天叔笑著對那個叫作王力的司機說道。
“你還認不認得我們?在天山的時候,我們曾經搭過你的車?”我試探性地問道。
“是你們啊,我還有點印象的。你們叫……鄒信宏和陳今蔚,對嗎?哦,對了,你們叫我力哥吧,別總是你啊我啊的叫來叫去的。”力哥笑著說道,原來他也不怎麼難相處。
林月和信宏熱情地和這個叫力哥的司機打招呼,我對在天山時見到力哥帶著大狗對我們招手微笑的場景記憶尤深,所以在心裡對他一直很是牴觸。我站著原地硬邦邦地對力哥擠出一個微笑,心裡卻在思量到底該不該把在天山時看到的事情告訴信宏。他們幾個一下子就打得火熱,我則被他們掛到一邊兒涼快去了。我琢磨著這次去南海怎麼都是認識的人呢,中獎的名額有五個,現在已經出來了四個,最後一個會是誰呢?
“行了,等我弄好了這些事情就會打電話通知你們的,記得後天早上準時到機場!”天叔鄭重地交代道。
“不是說中獎的一共有五個嗎,還有一個人是誰?”我好奇地問天叔。
“那個人在海口等我們一起去西沙,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天叔笑著說道。
我們又問了天叔幾次,第五個人究竟是誰,可是天叔死活不告訴我們。於是,我們幾個又在辦公室裡聊了一會兒,力哥告訴我們他從新疆搬到這兒附近工作了,我聽了力哥的話後卻嗤之以鼻。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他既然能知道天山神殿的密道,那他一定不簡單,不知道這個叫力哥的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信宏還在和力哥聊這聊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