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爬山了。他們完全不擔心車會被人偷走,說是回來時再叫人幫忙。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地方十里都沒有一個人,哪裡來的人偷車?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也沒有意見,總不能一個人賴在車上。楊思怡和徐峰把車上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兩手空空的老疤和藍眼都幫忙背上一些東西,我自己有個大包,所以不用幫忙。他們說這些東西路上會有用處,所以多帶一點有備無患。這些都沒有什麼奇怪的,爬山就爬山,可是最奇怪的是徐峰說楊思怡說山上有一條近路,而藍眼他們也這樣說。我倒沒聽本地人說山上有近路,我也聽不懂,因為語言根本不通。我只是奇怪為什麼非要走山路,山下不是有一條路嗎,雖然這條路根本不像是路。
他們按著石頭滾下來的方向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山上走去,這條路線比周圍要低了許多,可能是昨天塌方,山石泥土從這條路滾下來,壓出了一道凹槽。嘎隆拉雪山遠處看著不高大,可是走上來卻大得可以,就像是一隻山豬似的。昨天晚上雪非常的大,現在天晴了,但是空氣卻更冷了。
“你們看著,我們要走嘎隆拉的第二個雪峰上的那個埡口,就是要翻越的嘎隆拉山埡口!”老疤指著上面說道。
我從太陽射過來的方向看過去,十幾座雪峰緊緊地綿延在一起,但是還可以清晰地看見七個醒目的埡口。嘎隆拉山埡口是從左面數過去的第二個埡口,老疤說其餘的埡口翻過去後均是萬丈懸崖,翻錯了埡口必死無疑。
“不對,是第七個!”楊思怡卻說出了不同的答案。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