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解釋了進來的緣由,和我們認識的過程,接著還說:“原來你們認識,怎麼那麼巧。”
陳靜聽完也解釋到,自己在出口下聽到我們的聲音,於是猜想是不是我們也進來了,後來爬上來一看果然是我們。她看到了紅色猛獸後,忽然大叫起來:“嗯?這頭東西我認識,原來還真有這東西!”
“你認識它?”信宏驚訝地問道,不過他的語氣已經沒有原來的焦急衝動。至從從南海歸墟回來他看到查老館長給我們留下的信件後,他就一直憂心忡忡,生怕他母親的謎團就此淹沒在時間長河裡。現在查老館長自己送上門,我們也確定他生命暫時沒有大礙,信宏才安心。剛見到陳靜,信宏的眼睛就迸出了光彩,看著他這樣攪得我心裡一陣酸溜溜的感覺,難不成我是在吃醋?
“我當然認識,你們可別門縫裡看人,尤其是看女人。”陳靜略為驕傲地說道。
“我們就認識幾個女的!你少在這裡吹了,要是你真認識的話,就趕緊告訴我們。”我說完就撫摸了一下紅色猛獸的毛髮,它也識相地對著我蹭了蹭。
“不是我不想說,這東西單個它不好說,得等它們湊齊了才說得明白。”陳靜正經地答道。
“不認識就不認識,這裡才幾個人,沒人會笑話你的。”我故意扯著嗓門對著陳靜說道。
“行了行了,說正事兒。”信宏打斷了我們再次重逢的喜悅,又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問題上,“陳靜,你來廣西的目的是不是這裡有上古神器遺留在這兒?”
“你說什麼?這裡有那些東西嗎?我來這裡純粹是找花的,騙你們又沒好處!”陳靜一看信宏不相信她,立馬就有些生氣又委屈,她說,“你以為我希罕什麼破爛神器?說白了不就是有點歷史的古董嘛,要是我稀罕古玩,隨便就能找到,有必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又沒人這麼說你,急個什麼勁兒?”我打著圓場說道,“你找的是什麼花,我可從沒聽說黑漆漆的洞裡會有花的,沒陽光花怎麼生長?”
“還說沒懷疑我,你一個勁兒地問問問,還不是因為你們頭髮短,見識也跟著短!和你們也說不明白,等你們見著了自然就明白了。”陳靜氣急地說道,然後她指著紅色猛獸說道,“反正那花和這東西差不多。”
“啊?和這頭……”我一時無語得傻了眼,莫非當今世上真有和紅色猛獸一樣的奇花?若是真有的話,那一定是奇得不得了,別說治療癌症,怕是立即飛天都沒問題。
“這老頭兒……它背上馱的老頭兒我好像見過。”陳靜注視著昏迷的查老館長說道。
“不會吧,姑娘你知道的事未免也多得過頭了。”我開玩笑道,“沒想到幾天沒見你還對老頭兒感興趣了,要不要我們介紹你們認識,剛好查老館長是單身的。”
“查東林?”陳靜從嘴裡迸出了三個字——查老館長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的,我們沒和你提起過他,你們以前見過?”信宏也詫異地問道,還真是沒想到,玉大姐認識查老館長,現在連陳靜都認識,查老館長可真有女人緣。
“算了算了,不說了。”陳靜甩甩手,又關起了話匣子。
“你不要耍性子好不好,有話你就說,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我越發好奇地問道,陳靜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讓我問個底兒朝天,以後哪能睡上安穩覺?查老館長無兒無女,甚至連個伴侶都沒有,陳靜會不會是他的親孫女?
“其實也不是……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陳靜少有的語無倫次起來,她說,“我只是感覺,感覺認識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見過面了。”
“你唬我們吧?女人的第六感再怎麼強,也強不到把查東林三個字說出口,我們以前都沒對你提起過!”我嚴肅地說完話,自己又不禁地笑了笑。
“是真的!查東林三個字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突然說出口,我以前從沒說過這三個字,只是它就這麼突然說出來了。”陳靜辯解道,“不過,我肯定以前一定見過他,而且還一直有人在我耳邊叫他的名字!真的,這樣說下來,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那你快想,快繼續想。”我作出焦急的樣子,心裡卻嚷著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早就認識陳靜,我肯定以為她是江湖騙子。
“我想不出了!”陳靜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說道,“你們審犯人嗎?”
我們聽後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下去,要是再問下去的話,陳靜的脾氣又要爆發了。不過,她給出的答案誇張得厲害,怎麼聽怎麼假。陳靜和紅崖族的人從抗日時期就遠遷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