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她是八十年代在非洲出生的,怎麼會認識遠在千里之外的查老館長,其中的隱情還是得等大家從洞穴裡出去再作計較了。
“那我們一起下去吧。”我又轉回了正題,說道,“從那個出口。”
“先等一下!”玉大姐沒有繼續走,而是停下來小聲說道。
“就是,要等一下。”陳靜附和道。
“搞什麼,有話一次說完,別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我抱怨地說道。因為現在就算找到了查老館長,時間也不那麼緊張,但是林月他們早就進來了,萬一真給他們帶走了中華的上古文物,那就是中國的一大損失了。
“我們本來就是女人,不婆婆媽媽怎麼對得起自己的性別?”陳靜笑著反問道。
趁著鬥嘴的功夫,我一路小跑,不一會兒就到了對面的出口,好奇心立即被出口外的景象驚散了。出口處有水流往外傾瀉,形成了一個頗大的地下瀑布,而出口後面的空間要比洞廳大得多。信宏他們看到我奔過來,也趕緊跟了過來。信宏手裡的手電筒加上陳靜的強光燈,出口外的景象就清楚地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其實,出口外也沒有多大的奇觀,只是洞廳的一個擴大版而已。
地下瀑布飛流直下,雖然它只有十幾米的垂直落差,但是在地下看著總覺得頭有點眩暈。我們所處的地下瀑布的出口正好在大洞廳石壁上的中間位置,大洞廳的頂部離瀑布口有二十來米,下面就有十來米這樣。頂部的石鐘乳和下面的鐘乳石都全部被人為地打斷,大洞廳裡的無一倖免。雖然兩道光線遊走在大洞廳裡,但是這只是讓大洞廳顯得更加空曠廣大。大洞廳的中間好像還有一根柱子,給我們上頂天下頂地的感覺,說是好像是因為光線夠不著那個柱子,我們只是依稀地看見而已,不過大柱子並不像高樓大廈的柱子一樣是圓柱體。它好像是一個不規則的形體,東凹一塊西凸一面的。
最讓我們覺得模糊不清的地方是柱子連線洞廳的頂部和地下的地方,看著兩端好像接觸到了,又好像根本沒接觸到。如果說那根柱子沒接觸到大洞廳的頂部還勉強說得過去,畢竟不是人造的,大自然偷工減料可以說是藝術的完美,但是如果大柱子的底部沒接觸到地面,就算大自然的威力再大、再無敵,在地心引力橫行的地球上發生的機率幾乎和太陽上有人類居住一樣,這又不是懸浮列車。
“你、還有查老館長,再有這頭東西,你們不都是從底下上來的嗎?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馬上下去?”我不解地問道。
“下面暫時看不出有什麼危險吧,頂多是從瀑布口下去會有些難度而已,那我和你說的查老伯為什麼會突然爬上來?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了的,沒事找事?”陳靜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不過,聽陳靜這麼反問倒是提醒了我。查老館長按理說要比我們,甚至比陳靜和林月都來得早,可是查老館長下去了卻又爬了上來,現在連陳靜都突然爬上來,當然除去那頭純粹是為了吃洞穴蜘蛛的紅色怪物。這個問題讓我越想越沒底兒,空曠的大洞廳裡只有一根柱子,他們倆個相繼上來是為了躲避危險嗎?
可是,偌大的洞廳裡卻看不到有任何危險的事物存在。
第十八章 無限水渠
漫無目標地看著大洞廳的四周,過了一段時間還是沒能瞅出危險的端倪。於是,我忍不住地問陳靜:“為什麼非要到等到一會兒才下去,要等多久?”
“等水再進來一次。”陳靜平靜地答道。
“別問了,”信宏看到我又想發問,於是說道,“她們都說要等,那就等吧,反正查老館長和陳靜都找到了,也不急個一時半會兒。”
我聽信宏這麼一說,覺得有理,但是心裡卻有一股感覺想快點找到林月,而且還無限懊悔當時沒在洞口就攔下林月。萬一她真的帶著中國的上古文物遠走國外,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上她一面,對中國文化的研究也是損失。
“我問為什麼要等水再進來一次才能下去,這總行吧?”我掙脫信宏的手,執意要問個明白,總是知道一半不知道一半的,哪一天非得把我憋出病來不可。
我馬上問道:“你是不是擔心帶著查老館長從瀑布口下去會有困難,所以想等大水再進來一次,我們直接游過去?”
“你說的查老伯已經暈成那樣了,他怎麼遊,萬一溺死了怎麼辦?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問題,是因為那根柱子的原因。”陳靜憂心忡忡地答道,“現在和你們說也說不明白,柱子離我們太遠,指給你們看也看不懂。”
“就你厲害。”我見陳靜死活不肯說,只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