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則,對食物也一樣。
收回目光朝房間走去,等再次出來,已經換上合適的職業套裝,既然上班,那肯定要有個上班樣,不同的是,這套衣服是她在畢業時,為面試準備的。
一開房門,慕安之已經由廚房挪移到餐桌前,抬頭看了看她,“這身衣服如果是穿著上班倒還可以,如果是打算面試的,我不建議你穿,裙襬太短了。”
容顏的大腦有幾秒鐘的滯後,等緩過神,臉已經漲成醬紫色,忘了餐桌上有她最愛的白粥小菜,拎起包就出門了,看都沒再看身後的男人是什麼表情。
她討厭他的是以為是,更討厭,他好像能洞察她所有的事情。
用力搖了搖頭,在為容企做慈善事業時,她不想,也不應該讓自己再去想和他有關的事。
“孩子們,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慕哥哥和容姐姐。”賦有感情的中年女聲在這時也適時響起,進一步拉回她漸漸飄遠的思緒。
“園長媽媽,你說錯了,不是慕哥哥和容姐姐,應該是慕容哥哥和慕容姐姐才對,電視裡演過的,慕容應該是一個複姓。”有個膽子大點的孩子,脆生生的接上話。
園長飛快看了眼身邊的年輕男女,面露尷尬,“小強,不準胡說,快站好。”
慕安之笑了笑,“袁園長,沒關心的,童言無忌,何況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姓慕或者容,又或者是慕容都沒關係。”
容顏朝他翻了個白眼,真是虛偽,虛偽到紅口白牙間,連祖宗留下的姓都可以隨便更改,也委實讓人歎為觀止。
園長自然不知道身邊兩個年輕男女的暗濤洶湧,只當慕安之的玩笑,是新婚濃情蜜意的正常反應,推了推眼鏡,繼續賠笑,“慕總,全園的孩子都在了,可以開始了。”
……
對著一幫還不大懂事的小孩子說話,還要故意做出童聲,顯然有點讓人不適應,當慕安之把手裡的話筒遞給她時,容顏遲遲沒接,面露尷尬,“你都說這麼多了,我還是不要了。”
“傻丫頭,等我休完婚假,容企不還是要你一個人管,現在對著一幫孩子你都膽怯,到時怎麼面對那幫董事,他們可比這群毫無心機的孩子難應付很多。”
他的氣息隨著風的流動,緩緩拂過她的臉頰,容顏感覺心跳漏了幾拍,遲疑片刻,在男人類似鼓勵的目光中接過話筒,“各位小朋友,大家上午好……”
……
等容顏回過神,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依附回這具身軀,人已經在車上,慕安之開車,她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雖然剛才容企給孤兒院捐助了一大筆善款,慕安之卻沒像其他一些企業一樣,事先把訊息放給媒體,讓媒體抓拍鏡頭,然後在頭版頭條上大肆宣揚,他很低調,只帶了容顏,連秘書都沒帶。
對他的做法,容顏很贊同,她一直認為在如今這物慾橫流的時代,想做點不落人口舌的好事已經很難。
顯然的,慕安之的決策是很正確的,也是合乎她心意的,行善事就是行善事,並非一定要和利益掛鉤。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已經緩過神了,乘前面路況好,飛快朝她看了眼,“就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你剛才表現還算不錯。”
容顏別過頭看向窗外,沒說話,對他的讚賞置若罔聞。
慕安之繼續看著路況,“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
第二十九章:有得罪嗎
容顏對著倒映在乾淨明亮車窗上的人影,微微抿了抿唇,依舊沒說話,她是餓了,不過卻不想和身邊人一起吃飯。
男人看著她的側臉,笑了笑,也沒說話,繼續開著車。
“停車!”眼看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荒涼,容顏心裡一陣不安,他不會伺機報復吧,可是,貌似除了早晨的摔門而出,她也沒怎麼得罪他。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後,她把一上午發生的事在心裡迅速梳理了一遍,還真讓她想起另外一件有可能讓他產生報復心的事。
早晨,在總裁室,當慕安之揚著唇角,說完,“你試吧。”她還當真再次拉了下門,結果和皮椅上男人清清淡淡的,沒什麼格外流彩的面部表情差不多,門,依然關得緊實。
“開門!”轉過身看著他,咬緊著牙,從齒縫裡冷冷迸出兩個字。
她覺得手腳冰涼,這男人到底給爸爸吃了什麼藥,怎麼感覺他比起自己倒更像容家人,不僅給了他在權利上比她大的總,把代表容企龍脈所在的頂樓給了他,如今連總裁室的門都讓他私自改成了指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