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遠離她們的,為什麼現在又要主動靠近?”男人雙手環繞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話雖是很平常的一句反問,就中的諷刺,容顏不傻,她當然聽得出。
她深深吸了口氣,手沒縮回,依然搭在冰涼的門把上,“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沒什麼關係,所以,請你……”
她話音還沒落下,本來半仰在椅子後背上的男人已經出現在她面前,他比她高出很多,就這麼居高臨下,目露研判的看著她,“你心裡明知她找你並不是單純的姐妹情深,還要上當,真不知道你是單純得可憐,還是愚蠢得可以!”
他這次沒拐彎抹角,直接當面諷刺,還不懈餘力的。
容顏搭在門把上的手,赫然用力,隱隱可見發白的指關節,半仰起頭,毫不懼畏的對視他的眼睛,“我是單純還是愚蠢,這都和你無關,再說了,如果硬要說目的,我想,你娶我的目的也不見得很單純,不要有嘴說別人,卻沒嘴說自己。”
慕安之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說,有兩秒鐘的呆滯,不等他回過神,垂在身邊的手,已經被人抓住,並以迅雷般的速度朝門鎖下方按去。
就這樣,她很順利出了總裁室,等她匆匆趕到一樓前臺,秘書卻告訴她,就在她來之前的五分鐘,慕安之已經打電話吩咐過她,讓保安把站在大廳裡,自稱是容萱的女人給趕走。
“過分!”她怕容萱來找她真是因為身上的傷沒人照顧,也不管眼前的秘書何其無辜,張嘴就是兩個職場上許多人都不願聽到的字。
秘書以為說的是她,當即臉色發白,顫顫巍巍的解釋,“容副總,是慕總打電話來一定讓我這麼做的。”
容顏朝她不耐煩地擺擺手,“我沒說你。”
“聽你的口氣,剛才說的過分指的是我嘍。”身後突然傳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