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氣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朋友送的。”
“可否借來一觀。”青鋒道。
王巡長很大方的摘下懷錶遞過去,青鋒看看錶殼,上面篆刻著京張鐵路紀念,詹天佑贈的字樣,編號也和陳子錕還給趙大海的那塊一樣。
“這表怕不是你的吧。”青鋒冷冷道。
王巡長頓時變了臉色:“年輕人,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
青鋒道:“那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掏出一張證件丟過去,是一張省城警察廳頒發的特別通行證,等級最高的那種。
王巡長立馬客客氣氣:“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見怪,這表確實不是我的,是一個犯人的,他殺了人,沒錢抵債,這表是警察廳拍賣的。”
“這人可姓趙?”
“對啊。”
“四十多歲年紀?”
“那不是,頂多十八。”
“人呢?”
“死牢裡。”
青鋒抓起懷錶就走,王巡長也不敢阻攔,只能自認晦氣。
回到官邸,青鋒向陳子錕報告懷錶的來歷,陳子錕當即打電話給曾蛟,讓他把人犯提來。
半小時後,警察廳的囚車將死囚押到,重鐐加身,遍體鱗傷,走路叮噹作響,身上都臭了,青鋒道:“至於麼,小題大做。”
押解警察解釋道:“長官您是不知道,這小子厲害著呢,犯的是殺人罪,抓他的時候傷了七八個兄弟。”
人犯帶到陳子錕面前,傲然挺立。
陳子錕定睛一看,這小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年輕二十歲的趙大海,這眉眼,這氣勢,簡直像極了。
“你是趙子銘!”陳子錕大叫道。
死囚愣了一下,呼吸急促起來:“錕叔!”
“解開解開,這是我侄子。”陳子錕親自走過來,從警察手裡拿過鑰匙,把趙子銘的手銬腳鐐全開啟了,